她住在当今京城地段最昂贵的私家别墅,头顶的天花板上挂着精心装置,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
然而,她此刻臃肿的身体正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无力和虚弱让她脸色发白,嘴唇失去了血色。
像个被世界遗忘的木偶,不会有人关心她的悲喜……
“砰砰砰——”门外传来粗暴的敲门声。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人显然失去了耐心,直接扭开门把,进来房间。
沈且意紧咬着唇,睁开双眼,只见那半明半暗的红木房门前,站着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眉目凌厉冷漠的男人。
和站在他身后,衣衫半褪,妆容精致,眼神迷离而妩媚的妖艳女人。
那女人身材纤瘦而不失饱满,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活色生香,与身边的英俊男人似乎极相衬。
那是她的丈夫傅尧,与他的不知道第几任情人和床伴。
沈且意的心冷了冷,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波澜,仿佛对此习以为常的样子。
傅尧冷漠地扫了沈且意一眼,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装什么死?”
沈且意闭了闭双眼,额头冒着虚汗,连说话的力气都难提起来。
他以言语羞辱她为乐,而她的那颗原本完整的心也早已变得千疮百孔。
“呵,别在我面前装。”傅尧似乎难以忍受沈且意的沉默,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三两步走到沈且意的床前,粗鲁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起来。
沈且意的下巴紧绷,终于难忍地开口,“你究竟想怎样?”
她的话音落地,傅尧突地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地道,“家里没有避孕套了,你去买。”
沈且意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唰地一白,她纤细的眉头拧紧,看向傅尧。
此时,站在门外的妖艳女人突然轻笑了一声,那双精致的大眼睛里,满是对屋里那个可怜女人的不屑与讽刺。
“你可以让保姆去买。”沈且意的嘴唇轻颤,低声道。
傅尧像是听到些什么好笑的事情,眼里闪过讥讽,可下一秒,他手下的力道一使,直接将沈且意整个人拉了出来。
沈且意此刻身体虚弱,一只腿无力地半跪在了地板上,瓷砖的寒凉透过膝盖袭卷至她的全身。
那个居高临下俯身着她的男人,有着最好看最精致的眉眼和如玉般的脸孔,对她,却有着深入骨髓的厌恶和痛恨。
是啊,他本来便不属于她,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只是她从小做惯了世家千金,娇纵自我,哪怕利用父亲的权势,也不顾一切一定要与他绑在一起。
而他是一个最厌恶强权和束缚的人,也最恨她。
她爱上他眼底深深浅浅的笑意,可结婚后,他再也没有对她笑过。
“如果,你不介意亲眼见证我在这里上了她,可以让保姆去。”他意味深长地笑,眼底却如夜空般冷清而深不见底。
“毕竟你又胖又丑,脱光了我也没有兴致。”傅尧一边说着,眼光在沈且意并不纤瘦的身材上打量,目光满是讽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