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烙铁颜色恢复深黑,老板便一把将其扯下,粘连的皮肉也随之掉落,鲜血汩汩流淌,旁边焦黑的肉显得格外刺眼,看起来触目惊心。
“还不说吗?”老板笑道。
“不知道怎么说?”
江京墨开口,下唇被她咬的血肉模糊,但还是被她扯起了一个笑容。
“真是嘴硬。”
老板失笑,再次将烙铁搁到了火里炙烤着,等它再次烧红了,便又要举着它去印江京墨,但这次还没等它的烙铁落下,旁边的许逢醉却倏然出声。
“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折磨她也没用!”
老板闻言看向她,眼神中染上一丝好奇。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是,我知道。”
许逢醉毫不犹豫地点头,丝毫没有注意到江京墨疑惑而又震惊的眼神。
“那你说说,他们究竟去了哪里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许逢醉弯唇,英气的脸上写着不屑两个字。
老板挑眉,谁都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她想替江京墨受刑,但是谁能受得了这么赤裸裸的挑衅呢?
于是,下一秒,那烙铁便印在了许逢醉的身上,而且是带着侮辱意味的,直接印在了她的胸口上。
很痛,许逢醉甚至能闻到皮肉烧焦的焦糊味。
等老板扯下烙铁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胸口上一大块肉都被扯了下来,鲜血汹涌,狰狞异常。
许逢醉冷汗淋漓地抬起头,再次对上老板的那双眼睛,再次扬起了嘴角。
“就是不告诉你。”
………
此刻的江季听正带着几人躲在城主府的围墙外,安漾的手中还抱着一只奇怪的灵兽,正是织梦兽。
突然,织梦兽有些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主人她,她好像很痛苦。”织梦兽皱起小脸,手不自觉捂住了自已肚子。
江京墨与织梦兽缔结契约之时,虽非主仆主仆契约,但因契约的特殊关联,织梦兽仍可感受到江京墨的部分感受。
如此强烈的感觉,必定意味着江京墨已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那怎么办,江师兄,我们真的不能现在进去吗!”南寻有些着急,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进府中救人。
江季听的握着玉笛的手紧了又紧,关节处都已发白,但还是蹲守在原地。
他看向夜色中的城主府,素来温和的眼睛有几抹猩红,他缓缓开了口,声音中带着沙哑。
“再等等,如果我们现在进去的话,只是打草惊蛇,那墨墨做的一切都没有用了。”
季初禾也一把抓住了南寻的手腕,然后将后者扯了回来,眸色严肃地朝他摇了摇头。
“这是京墨和许道友涉险为我们创造的机会,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我知道你急,但是不能在这时候意气用事。”
南寻只能退了回来,而同样焦急的还有慕缘浅,她看着城主府,眸中是浓浓的担忧之色。
姐姐,要平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