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眼神怕不是有问题,怪不得戴了眼镜。
何雨柱忍不住叹了口气,脸色也变冷,话语中也没了故作的热情。
“三大爷,雨水懂不懂事,具体怎么样,你不懂就别乱说话。”
“我妹妹如何,我这个做哥哥的难道不清楚吗?”
“这一点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估计老眼昏花,我也懒得计较了。”
“至于补课、吃饭的事,雨水不愿意,咱就不说了,三大爷还是去其他地方想想吧。”
“咱们也不是陌生人,都打了多少年交道。”
“你那算盘的声音长城那边都有人听见,何况是我。”
难道阎埠贵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一会读书,一会吃饭的,费那么多功夫,不就是想要他掏钱。
可问题是何雨柱已经看出了阎埠贵的算计,当然不答应了。
“三大爷,你何必这么处心积虑谋算?”
“要知道算计太多容易老得快,你还是老老实实教你的书吧,少动点歪心思。”
“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
何雨柱把阎埠贵的好心又送还给了对方。
‘傻柱这话是几个意思?’
阎埠贵忍不住睁大双眼,没想到话又被送了回来,反过来被何雨柱说教一通。
什么叫为了他好,这话是何雨柱该说的吗。
这小子才多大岁数,有什么资格向他说教。
何雨柱一番话让阎埠贵脸色涨红,气得胸膛止不住起伏。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谋算,我算计什么了?”
“我一番好心,怎么到你嘴里全成了算计,我冤不冤啊。”
“合着帮你家解决问题,你还倒打一耙,你小子就这个德性,怪不得你爹要和寡妇跑,两个累赘。”
阎埠贵语气有些冲,一气之下又提起何大清的事。
可这事当着小孩子的面说就有些过份了。
要知道雨水从小没了娘,现在又没了爹,一般院里的媳妇娘们就算谈起这个事,也都会避讳雨水,或者囫囵带过去。
而阎埠贵却当面指出何大清的事,再怎么样也不该当着雨水的面说和寡妇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