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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医生才会建议他去谈一场恋爱,接受别人的触碰,也接受自己的生理反应。
目前来看,是有效果的。
赵医生很有职业操守,没有将昨晚的通话内容告诉江叙白,只跟他说,商砚目前的情况处于高敏状态,应当以安抚为主。
如果药物效果不明显,商砚仍然觉得难受的话,是可以做一些疏解的,渡过这个戒断期,就会好很多。
江叙白放心了不少,最起码没到要去做欲望剥离的程度。
不过,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高敏状态的商砚真的太粘人了。
一整天,商砚都没有让江叙白离开自己的视线,挨在一块要抓着他的手,又或者是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按摩,揉捏,然后过来抱抱他,连他去洗手间商砚也要跟着,说是怕他摔着。
江叙白没让。昨晚爽过头了,当着商砚的面在床上……那画面不堪回首,现在青天白日的,还要当着他的面尿,江叙白是万万不能的,最多只能接受他在门口等着。
然而江叙白低估了商砚,他只是在洗手间多待了两分钟,商砚就开门进来。
见江叙白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揉腰,商砚目光掠过他细窄的腰和圆润挺翘的屁股,喉结滚动,走过来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怎么了?”江叙白吓一跳,连忙挂在他身上。
商砚呼吸有些沉:“你在勾引我。”
江叙白:“……”
“我没有。”他说。
商砚停下脚步,微微皱眉侧眸看过来:“没有吗?”
“我就洗个手,怎么勾引你了。”江叙白说。
商砚抿着唇,把他放在沙发上,江叙白看着他低垂的眼帘,觉察到他的情绪下落。
“怎么了?你又硬了?”江叙白说着,伸手去拨开他的衣摆,想看看是不是起帐篷了,商砚却挡住了他的手,说:“没事,我不弄你。”
江叙白觉得商砚这声音有些低,但他还没太当回事,直到晚间休息的时候,商砚送他回主卧,然后自己起身离开,要去次卧睡。
这一整天,商砚的反应虽说没有很强烈,但一直没消,江叙白以为他是怕憋着难受,所以要分开睡,也就没提让他留下的事儿。
于是商砚看了他几秒钟,说“晚安”就转身出去了。
江叙白回味着商砚方才的眼神,心里觉得有些怪,想了想掀开被子起身,结果发现商砚就站在他门口,手里捏着支没点着的香烟。
看见江叙白起来,商砚愣了一下:“怎么了?”
江叙白这会儿才意识到赵医生说的高敏,不仅包括身体,还包括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