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姈眼角弯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上,那抹轻笑转而变成讥诮。
她是说谁这么好心……不仅给她处理伤口,还给她换了干净的衣服。
原来别人又是挖了一个坑,等着她傻傻的往里面跳呢。
刚才她被疯婆抽的晕了,也没看到是谁,不过也就那几个人。
最有可能的就是雪落了。
刚开始她不明白雪落怎么总是针对她,现在貌似也有些明白了。
以女人的第六感,那雪落八成把她当作情敌了!
不过雪落还真是看得起她,第一天就让她过得如此“有滋有味”!
楼姈眸底掠过一道幽光:那鞭子的滋味真是酸爽啊!
话说回来,所以这件连衣裙……是这个男人的禁忌?
楼姈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又是慕夜宸的几号情人?
可是,楼姈脸上那抹讥诮落在男人眼底,就像点燃的火种,一发不可收拾。
慕夜宸眼廓微缩,眸底的深潭越发幽深,手下抓紧她的衣领,动作也随着眼廓的深缩而收紧。
“咳咳”
“咳咳咳”
楼姈顿时被男人的手勒得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红。
“你刚才笑什么?”男人低醇的嗓音像是发酵的烈酒,带着一股子不悦,锐利的钻入她的耳廓。
笑什么?
笑话!
我笑什么,凭什么告诉你?
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笑什么?!
楼姈漠然看着眼前抓着她衣领的男人,盯了半晌,只觉得那发酵的烈酒,很可能因为她的话而沸腾。
楼姈忽而抿唇一笑:“没笑什么……需要我把衣服脱下还给你吗?”
“不过已经被我穿过了呢。”
“听说慕先生有洁癖,所以应该不会再要楼姈身上这件了吧?”
楼姈眨眨眼,笑的十分无辜。
尽管领口已经被勒得有了一道红印子,楼姈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的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慕夜宸脸上是浓烈的不悦,胸口的晕怒似乎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没有发泄的他,所有的愤怒汇聚在一起,黑眸里的冷冽像冰一样。
看着慕夜宸黑沉如水的脸色,楼姈心底暗笑,就是不让你顺心!
还不等她得意完,慕夜宸突然松开抓住她领子的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地上狼狈的她。
瑰丽的薄唇冷冷吐出:“脱下来!”
楼姈正在疑惑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放过她,就听到男人让她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