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波及全市各大高校的月考开始了。
这可是高考来临之前,仅剩下的两次大考之一,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出现太大的失误发挥,这个成绩基本八、九不离十,可以锁定为高考成绩的标尺。
众位学生的家长满怀期待,希望子女能够从千军万马中,冲出一条血路。
学生的老师同样也是翘首以盼,从师如父母,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学生个个优秀,成人成才。
当然,教师抑或学校的各位领导,目的显然没有学生家长的目的那么单纯,他们还会考虑班级的成绩,以及学校的整体升学率。
这些东西,都可以从第十一次月考中看出一二。
为此,吴月的老爹吴大海,可谓把今天的所有会议行程都延迟或取消了,专程赶到学校守着女儿,就好像这已经到了高考一样。
苏子衿的爷爷,也抛下郊外的果园,来到学校,与众多家长等待在服务区,喝着清茶,等待子孙辈走出考场时的欢愉笑脸。
月考是全校二十多个班级全员打散错开,这样才能保证公正公平,以及成绩的真实性,这样的话,那些平日搞小抄的学生就苦逼了。
至少,郑钧就是这样的。
“这下完了,杨哥我该怎么办,我老爸老妈今天都没上班,全跑过来等我考完过去汇报成绩。”
四眼儿郑钧沮丧着脸,手里拿着草纸、笔等考试道具,对走在身边的杨大根道。
杨大根翻了个白眼,“叫你小子平时少看那些没用的小说,多用点时间看书,不听我的就是这下场。”
郑钧哭道:“你以为都像你这么聪明啊,整整三本生物书,一节课就背的滚瓜烂熟。怎么办啊,杨哥你可得帮帮我,不然我可就惨了。”
瞧这家伙这般可怜样,杨大根就乐了,道:“上次教你的口诀学会了吗?”
“口诀?是哪些之乎者也的怪词吗?背会了,早就背会了,杨哥你让我一定要背会,我当然不敢忘了。”
“嗯!”点点头,杨大根又道:“你跟我去一下厕所,我在你耳边弄个法门,到时候你听到什么写什么。”
郑钧一脸迷惑,不知道杨哥要搞什么名堂,可心里早就对几乎无所不能大哥佩服到五体投地,哪儿质疑什么,急匆匆跟着杨大根去了厕所。
不一会儿,二人走了出来。
看着手里的那把墨绿色小刀,郑钧不解道:“杨哥你刚在我脑袋上扎了什么,怎么我晕乎乎的啊,还有,这把小刀让我拿着做什么,看起来真漂亮,还是还给你吧,我怕把它摔坏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废什么话,记得考完给我就行。”
说完,杨大根扭头走了,留着郑钧一脸悻悻的站在原地,抓了抓脑袋,他便转头离开了。
一个小小的奇门遁甲小阵法而已,自从拥有内气,他已是能设置一些小阵法,刚才他在郑钧头顶扎入三枚醍醐钉,说是钉,其实和银针差不多粗细,极难发现,用以数百米传音之用。
施用这种阵法,危险性极高,一旦郑钧对杨大根怀有异心,或者把头顶的三颗醍醐钉毁掉,那杨大根就危险了,轻则吐血三升,重则修为尽毁。
这事儿,直到很久以后,郑钧才明白,故而他才在今后成为杨大根麾下最忠诚的战将,即便杨大根身陷绝地九死一生,他也坚定不移的立在身边立誓共死。
至于苏子衿、吴月两个才貌兼备的小妮子,自然用不着担心,反倒是她们二人先后叮嘱杨大根要好好发挥,别搞砸了。
不同的是,一个是柔声细语如同妻子的小女人,好好考,考好有奖励。一个则是硬声硬气的揶揄加挑衅,扬言要拉开他两百分。
杨大根自然不爽了,于是和吴月私底下定了一个赌约,倘若前者胜,后者主动亲他十秒钟,倘若后者胜,前者在操场上倒立行走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