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然的口舌都快说干了,所有能想的招,都想完了,傅邵勋半天不吭声,她心里也在打鼓,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去啊!
“想怎么样?你到底给句话啊!”安欣然赌气地坐起来,动作太猛,牵动私密*处,倒吸一口气,眉间紧皱,眼角有泪珠飘出。
躺了一天都还没好!安欣然狠狠地瞪一眼傅邵勋。
傅邵勋心疼重搂住她,哭笑不得地说:“你现在性子是越来越急了,你是有多不想我陪你去。”
“很不想。”安欣然很直白地说。
“就按你提议的办法,我不去,你的电话必须把持通畅,中途若是挂断,我会放下手中的事情,跑到学校。”傅邵勋咬着安欣然的耳根,威胁道。
安欣然失语,她是打算,电话打一半就挂了,然后她可以说,她不知道怎么会挂了,不小心按到,也可以说手机没电了,想了千百个理由,现在一个也用不上。
她很想信若是她真的挂了,傅邵勋定会冲到学校来。
“嗯?怎么不说话了?你心里是想我陪你去吧,印康说,女人最喜欢口是心非,说不想就是想,明天我可以向公司说声,不去上班,毕竟陪老婆才是大事。”傅邵勋双头交叉放在后脑勺,慵懒地说。
安欣然眼珠萎缩,翻了身,坐在傅邵勋的腿上,抓着他的衣领,神情着急。
“没有,没有,你别多想了,电话我一定不会挂断的。”安欣然竖起三根手指,丝毫没有察觉她坐在男人敏感地方。
傅邵勋黑眸幽暗,寒冰被欲望充斥,视线紧锁安欣然,声音邪魁:“老婆,我听你的话,你是不是要给我一点奖励。”
安欣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说:“你要什么奖励?”
傅邵勋大手怀抱住安欣然,身体往边上倾斜,两个人的位置倒换,安欣然躺在床上,傅邵勋正上空看着她。
根据以前的经验,安欣然知道傅邵勋想做什么,用小手催他的胸膛,大叫:“傅邵勋,你荷尔蒙又发作,我现在全身都还痛着,你不能碰我,走开。”
“老婆,是你引起的火,你要负责扑灭,可不能不负责任。”傅邵勋准确无误吻上樱桃小嘴,安欣然支支吾吾想说话,没得到机会,瞬间软瘫在床上。
次日。
又是一觉到天亮,安欣然哭丧着脸,这日子还要怎么过,每天都躺在床上,不行,她一定想办法反攻。
安欣然忍痛爬起来,浑身无路地进卫生间,脖子上红红点点,还有倪青,这就是传说中的草莓?
待会怎么出门!!!
“傅邵勋,我今晚在让你碰我一下,我就不姓安!!!”安欣然气歪了嘴,冲着镜子怒喊,脚下的地板,跟着抖三抖。
最后,安欣然用些粉底遮掩住,她还是第一次用这些化妆品,很不习惯,对傅邵勋的哀怨又多了两分。
安欣然风尘仆仆地赶到学校社团,气喘吁吁的放下双肩包。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对不起。”安欣然坐下,歉意道,她遮掩吻痕用的时间久了,出门也打不到车,还是开着小毛炉过来的。
她现在只保佑能在傅邵勋到家时到家。“没事,还没开始。”韩承运一如既往的温柔。
此时,安欣然的手机电话响起,看显示屏的字幕,不经意打个冷颤,手指颤抖地摁下接听键,然后搁在口袋里。
“安欣然,麻烦你可以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再过来吗?就算不过来也行,我们韩社长也会给你补习,你别在这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李淼和第四辩手女孩很不耐烦,冷冷的瞪着她。
“对不起,我知道了,不会浪费大家的时间。”安欣然正经神色,淡淡地说道。上次辩论赛最大的问题是在她的身上,也不代表其他人没有错,她也不想去当这个好人,缆下所有过错。
安欣然环顾一圈,才注意到,李淼旁边多了一个人,是之前和她一起竞争过二辩手的人。
“韩社长,我想问下,他是怎么回事?”安欣然语气薄冷道。
“欣然……他……”韩承运面露难色,“他是来旁听的。”
“社长,干嘛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安欣然,他是即将坐上你二辩手位置的人。”四辩手得意洋洋地说。
“哦,是吗?请问他有什么能力坐上我的位置?第一次比赛输给我。”安欣然眼眸不悦的反击。
她不是任由人捏拿的软刺子,不然,这么多年,在安家早就死得连骨灰都不剩。
傅邵勋听着耳机传来清冷的声音,嘴角轻扬勾起,他的小老婆,竟还有这一面。
会议室的人像见了鬼一样,齐刷刷的目光看着傅邵勋,轻声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