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千万别以为,我这师弟拜师是拜着玩的,每回去京城,都得去石先生家里拜访,我师父都得给他说点儿,别的且不提,今年天津的相声春晚,张恒使的那个活,老先生听了,就一个字——稳!”
张紫枫闻言,好奇的看向了张恒。
那段相声,她也看了,没觉得多有意思,没想到内行人的评价居然这么高。
“哥!那些大段大段的,你……会吗?”
“贯口?”
张紫枫不懂什么叫贯口,就知道一口气说那么多台词,肯定特别难。
“六哥,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你给我们展示一下,怎么样?”
黄雷此刻也来了兴致。
余谦更是满脸期待的看着张恒,他知道张恒是个会说相声的,用石先生的话来说,那就是天生的好材料。
可贯口这门基本功,张恒会不会,他这坐师哥的也不清楚。
【贯口,很难啊!】
【六哥那段相声我听过,可是贯口的话……这应该属于童子功吧!】
【换做别人,我就等着看好戏,但如果是六哥的话,我敢赌他一定会。】
过往的经历无数次证明,千万别质疑张恒,每次有人提出质疑,最终的结果都是惨遭打脸。
张恒见大家这么感兴趣,也不好扫了众人的兴。
“那就说个地理图吧!”
什么?
余谦闻言,不由得吃了一惊。
相声的贯口很多,像《开粥场》、《八扇屏》、《夸住宅》等等等等。
可要说最难的,毫无疑问是《地理图》。
张恒真的会?
余谦也有些狐疑。
“出了门,咱们奔东南角,东门官银号,北海楼,龟甲胡同,万寿宫,北大关,河北大街,大红桥儿,西于庄子,丁字沽,南仓,北仓,走蒲口、汉沟,桃花口,杨村,蔡村,河西务……”
张恒一开始还讲究个节奏,但越往后吐字的速度越快,但偏偏每一个字都能清清楚楚的送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六哥,你来真的啊!】
【速度这么快,还能背的这么清楚,六哥,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要和六哥说声抱歉,刚刚我偷偷质疑他来着!】
【现实无数次的证明,六哥,是绝对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
【用郭班主的话说,六哥就是那种祖师爷追着喂饭的。】
【别说让我背,就算是把台词给我,让我照着念,我都念不了这么快,这么好!】
如果说外行只能瞧个热闹的话,像余谦和孙悦这样的内行,才能瞧得清楚其中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