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加得有点多。
“好喝。”
“徐白。”萧令烜突然叫她。
徐白端坐,手里还捧着咖啡杯。
“你喜欢巧克力,也喜欢咖啡,就是说,你这个人爱吃甜的,还喜欢苦的。你到底什么口味?”他问。
似乎是疑问,又像是打趣她。
“……这个,也不矛盾。”徐白解释。
“甜与苦,不是相反的?”
“不会,没什么相反的东西。口味复杂,掺在一起才有趣。”徐白说。
“是留洋的人都爱这种时髦,还是你个人的口味?”他问。
徐白:“我个人。”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石铖拿了他带回来的礼物。
萧珠欢呼,去开礼物,打断了他们俩的交谈。
这次,萧令烜带了好几样的点心。萧珠每一个都尝一口,选了几样她觉得最好吃的,先给徐白。
徐白道谢。
萧令烜还带了一盒子宝石。
萧珠不爱这个,非要塞给徐白。徐白不好占便宜,挑了两枚红宝石,说拿去做个耳坠子。
“阿爸,你在外面可能还不知道,滕家出了事。那个欺负徐姐姐的疯女人,她吸大烟。被发现后,她跑掉了。”萧珠说。
萧令烜:“我听说了。”
“阿爸,这件事肯定有人故意捅出去的。那个疯女人,也未必就是跑了,说不定她死了。”萧珠说。
萧令烜:“猜测合理。”
“你叫苏宏去打听,我想知道内幕。”萧珠说。
“已经在打听了。”萧令烜道。
他刚刚在门口,就是吩咐苏宏给福州教官营发电报,派两个身手好的人,去追滕明明的副官长吉良。
要做主仆私奔假象,就得有个影子,这个吉良很关键,他估计没死;而滕明明,很大可能是死了。
萧令烜和萧珠的看法一样,死人比活人好用。
“幕后是谁?”萧珠问,“阿爸,您觉得是不是萧珩?”
萧令烜不愿意提萧珩。
家有逆子,实在烦心。
“先去休息吧。”萧令烜站起身,又看向徐白,“这几日辛苦你了,晚上留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