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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远立即就笑了,嘴上说着:“早这样就不好了。”
他迈着赢家的步伐走至到郑钦面前,刚想命令郑钦按照他的要求躺上床,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郑钦飞快地从身后掏出了一个领带,以秦明远招架不住的速度将他的双手捆到了身后,秦明远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然后他就被郑钦扒下了裤子。
“你骗我!你个傻逼,快给我松开。”秦明远气的脸红脖子粗,他转着脑袋看着郑钦,骂骂咧咧道。
“兵不厌诈,我只是说想通了,可又没说答应你。”
郑钦这次一点没有生气,他已经赢了就不和秦明远这个任他宰割的羊羔计较了,就当是没牙的幼崽死之前发出的最后哀鸣吧,听听也就算了。
“你!”秦明远气结,嘴里又开始不服输地叫嚷:“你要是敢继续就等死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可以试试看。”
郑钦没搭理他,再次拿起了那管润滑剂,并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可就期待了。”
秦明远一看郑钦是来真的,竟还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他心里也慌了,他一个处男哪有过这种经验,吓都要吓死了。
他话术又变了,之前骂郑钦的彷佛就不是他一般,秦明远厚着脸皮,对着郑钦哭天喊地,拜托郑钦行行好,就当做善事吧,放他走吧。他之后一定会“好好感谢”郑钦的。
现在秦明远说的话,郑钦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了,因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郑钦将秦明远的脸压到床上,堵住了对方的嘴,假好心地提醒道:“省点力气别叫唤了,今晚很长呢。”
“喂喂!郑钦,你还在听吗?”时翊的声音将郑钦揪回了现实。
郑钦揉了揉太阳穴,有那么一瞬间是感觉自己昨天有点过分,但想想秦明远又觉得值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后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郑钦松弛地将背靠回到沙发上,淡淡开口道:“听到了,你急什么。”
时翊听到郑钦这副口气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还是这么不识好歹,他便也不再多言。
“反正看在我和许稚复合你也有功劳上,我把这事提前给你透露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郑钦嗯了一声,他甩了下脑袋,胸有成足地说,“我能怎么办,他再招惹我,我就再收拾他一次。”
这话说的轻巧。
时翊在郑钦看不见的地方轻蔑地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说:“希望事实如你所愿吧。”
而他实际上一点也不相信,郑钦潇洒了这么多年了,从概率学的角度上讲,也该他倒霉了。
根据时翊昨天的观察,秦明远这个看上去不是特别聪明、甚至称得上笨拙的人,恰恰就是能治住郑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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