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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吧,今天爬山出了很多汗。”
“那我再给你拿一条新的内裤。”时翊想了想,把目光转向许稚的脚踝,不太信任地说,“你一个人洗澡可以吗,不会再摔倒吧?”
时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想要帮自己洗澡吧?
那这澡还敢洗吗,是不是洗着洗着就干什么别的事了?
即便他是愿意的,但有必要第一次就这么刺激吗,嗯。。。他还是喜欢徐徐渐进一点的。
许稚胡乱遐想,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声音都不平稳了,“这不太好吧。。。我们。。。我们还。。。”
还怎么样,他到底也说出个所以然。
“你在说什么?”
时翊对着扭捏的许稚一头雾水。
他从储藏室找出了一个折叠椅,打开后对着许稚说,“宝宝,你一个人站着洗肯定不行,我都想好了,你坐上这个椅子就没什么问题了。”
“。。。。。。”
“真是谢谢你了。。。”
许稚的心跟坐云霄飞车一样,刚还在最高点,现在已经沉底了,他努力维持着假笑的面具,呵呵一笑说,“还是你考虑周全。”
许稚从来没有洗过如此心情复杂的澡,他洗澡的时候忿忿想:秦明远说自己懂男人,他懂个屁!看几部韩剧就以为自己懂男人了?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自己怎么就对他的判断深信不疑?
但是,许稚洗完澡换好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后,他的想法马上就变了。
因为在他问自己睡哪间客房时,时翊理所应当地说,“睡主卧吧,和我睡一起。”
“。。。。。。?”
时翊的主卧里可不是摆了两张单人床,而是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去了就肯定就是同床共枕了,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不发生点什么,许稚自己都不相信。
这次总不该是他理解错了吧,许稚的心脏又搭上那趟疾驰的过山车,并且停在了最高点下不来了。
“那什么。。。”
许稚的手抓紧了过长的睡衣袖口,他手心冒的汗都沁入真丝衣料之中,他咽了口唾液,一个劲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再说他和时翊是情侣,发生这个也很正常,对不对?
感觉自己建设得差不多了,许稚重新开口,“我没说不行啊,我就是问问。。。就是随便一问啊。”
“你买那个。。。那个。。。东西了吗?”
许稚其实就想问时翊买安全套没有,但他脸皮薄,简简单单三个字在他嘴边成了最难以启齿的词,他吞吐半天就是说不出来,只能含糊着问。
就这他说完之后脸都烧了起来,眼睛下移直视地板,看都不敢再看时翊一眼。
时翊在整理那张一米八大床的床单,许稚来了他总不好让人睡旧床单和被单,听见许稚和他说话,时翊茫然地停下手中的活,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