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明明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的世界,突然成了现在。
“···”
夏弦月踉踉跄跄的扶着墙站起来。开始在房间内寻找一切可以自杀的东西。
找不到。
哪里都找不到。
想要从窗口跳下去——
但是窗口是被气垫膜封住,又在外部加装了防盗窗。跳不下去。
“哗啦——”
用指甲嵌入包裹桌角的软布,撕开之后,再用脑袋撞上去就好了。
“夏小姐,你不能这样做!”
可是,那些讨厌的人又来了。
“走开!”
“都别碰我,都走开!”
“呜啊啊啊!!!”
“···”
像是疯了。
进来的人控制住她,又给她注射了镇静剂。这样,她便结束了这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重复。
“唉,真可怜啊。”
合力将夏弦月放回床上的其中一名女医生有些不忍心。
“谁说不是,但我们能做的也就是看好她,别让她再伤害自己了。”
另一名医生看着夏弦月布满泪水的脸也叹了口气,“至于精神疾病的问题,只能但愿那位夫人能找到好医生回来了。”
——
这也是循环。
无尽的循环,只要夏弦月无法认同这个世界,便永远无法走出这间屋子。
刚从病房回到监控室的两人不知道,监控已经被篡改了。虽然还是显示夏弦月在床上熟睡着,但那是一直重复的画面。并不是实时的。
“···”
娇小的影子光明正大的从对她来说形同虚设的监控面前路过,又轻而易举的撬开门进去。
见到被镇静剂强行催眠的夏弦月躺在那。
她走到夏弦月面前,背后顿了下,摇曳出尾巴搭在夏弦月胸口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等待。
差不多二十秒吧,夏弦月睫毛颤抖着,慢吞吞的睁开眼睛。眼神仿佛没有聚焦般,茫然又无助。
“姐姐是打算当薛定谔的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