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样呢?
我连愤怒都来不及升起,便失魂落魄的在周围食客惊奇瞩目下出了咖啡厅。
“小倾···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
“是和你那位学长的事情不顺利吗?”
“不是的。”
“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我说。”
“···”
茉莉一如既往的关心我,可我能怎么办呢?
我能告诉她真相吗?
只是一遍一遍被拷问我那仅剩的良心。
也许是报应吧。
下雨,我没有伞。
我知道学长常备两把伞,他对我说过原因。
所以见到我没伞,想要以伞的契机跟我和好,这很正常。
“···不需要。”
然而我却丑陋的拒绝掉,独自冒着雨消失了。
我总是心事重重,吃不好,睡不好。
淋了雨之后生病也没有怨言。
倒不如说我希望能就这样昏睡过去,什么也不去思考。
不去想任何事就不会感到难过。
可我睡不着。
在阴暗的只有我自己存在的房间里,有无数我不愿意想起的回忆折磨我。
我忆起母亲在死前最后和父亲吵架时的表情,那狰狞的面孔。
我忆起父亲撕扯着我的病号服,又见到他吊在坤成一团的绳子上,吐出舌头用邪恶的笑容注视我在笑。
我忆起茉莉被我害到名声一落千丈,最后又被我意外推下楼梯,脸上那道可怖的伤口。
我想起学长被我拒绝后,露出那悲伤的眼神。
···
“呲——”
又来了。
多年的陋习,我又拿着小刀在手腕上割出伤口。
痛苦伴随着鲜血的流逝越来越模湖。
一道又一道。
总觉得今天格外的需求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