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没到场吗?”
工作人员看着苏曜布满血丝的眼睛可疑的说,“女方没到场是不行的。”
“她到不了场。”
“?”
“在医院,等着我成为家属签字。”
“···”
短短的一句话让窗口内的工作人员愣了好久,“那、那个,您稍等,我打电话咨询一下领导。”
“···”
真的绕了好大一个弯,最终民政局的领导听闻情况亲自跟苏曜一起去了医院。
久久的什么也说不出,当着医生的面给苏曜颁发了结婚证。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年轻人很有骨气,我这边会帮忙给你申请一下援助基金。别灰心,会过去的。”
“我私人再捐一万块。”
“···不用。”
苏曜默然的望向还在icu躺着的乔倾,“我昨天已经低价把房子卖了,再等一会买家去看了房子就能卖出去,我也能凑够手术费。”
谁都听得懂,一万块没有意义。
“···”
那昨晚和苏曜说话的医生的脸色一阵尴尬,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底是怎么搞的?医院什么时候成了这种死守规矩的地方?你们都没宣誓过吗?医者仁心医者仁心,我看你们是医到狗肚子里去了!”
“马上给这位患者安排我院最好的脑科医生过来,立马做手术!”
“···”
最终是闻讯连要紧的会也没去开的院长破口大骂几句,手术才得以马上进行了。
——
房子卖了。
婚也结了。
字也签了。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奇迹呢?
手术成功了,但也可以说没成功。
只是她的寿命从活不过一个月成了活不过一年。而且这期间每天苏曜都要承担高昂的医药费。
即便过一个月观察期从医院带回去休养也要承担每天至少一千左右的费用。
督察在第三天也传唤了苏曜去督察局。
“我们接到报警是自杀,但受害者明显有被人为故意伤害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