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般的头疼也慢慢消散了。
又接到了电话。
是林小弯打来的。
接了。
“···”
以为是批头盖脸如最开始那样傲慢的讽刺或者别的什么。
“喂?”
“苏曜,打小月月电话没人接,不是吧,你们俩还没腻歪够吗?”
“···”
“总之,至少明天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请你们吃大餐。”
“我···”
“不用说了,我知道打扰你们俩不好,拜拜!”
“都。”
电话被单方面挂断了。
动物世界,电话忙音,放下手机的动作,刚才发出的干燥枯竭的声响。
以及···
不知什么时候仰头看了自己一样,又缩回去,把脑袋抵在自己下巴下面,又用小手握住自己手的优夜。
真的在想。
干脆从这里消失,就现在,立刻马上。
坐上飞机,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将全部都扔掉,从零开始。
但又否决掉了。
那样做又算怎么回事?
不也是逃避的一种。
什么问题也没解决,只是自顾自的把属于自己的责任扔掉,推给另外的人自我消化。
何其残忍。
不打算逃。还要生活在这里,至少在一切尘埃落地前要这样。
是突然想到的。
“优夜。”
“明天···跟我一起去扫墓吧。”
“好。”
优夜温顺的应声,虽然不太明白意思,但什么也没问。
——
夏弦月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