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一概而论吧?
谁又知道她具体遭遇了什么。或许自己的故事和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呼——”
吸了第三只烟,苏曜掐灭烟蒂,将之前的一起扔进垃圾桶。
接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回到屋子里。
“呜?”
“大哥哥,没有买澳大利亚小鱼干吗?”
“都说了没有卖,想吃就去澳大利亚自己抓。”
“好···但是现在优夜困困。”
“困就睡。”
“···”
再次躺回床上。
娇小的躯体伏在胸口,小小风箱般的呼吸起伏。有些许温热感。
比起只是有一点点关联的未曾相识的,或许已经被法医拉走的尸体而言,在身边的才是真实的。
给谁留下遗书去死这种事,真的不想再做了。
就这样睡觉。
什么也没发生过。
明天就试着去户籍办那里问问,看看能不能把优夜去上学的事情搞定。
闭上眼睛,把手放在优夜的脑袋上。
睡吧。
第二天。
苏曜起的很早。
原因是做了个不知道算不算噩梦的梦,梦见那少女没死,拖着她的肠子怨毒的盯着自己。
‘你为什么不救我?’
‘你自己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曜一点也不害怕,在梦里把她的肠子踢开,然后那东西居然缠在手上,有种实际意义上的湿漉漉的感觉。
正当苏曜想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醒了。
湿漉漉的感觉还在。不过是在自己肚子上。
“···唔?”
推开优夜的时候,她也睁开眼睛了。
“优夜。”
苏曜摸到自己的短袖上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你···尿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