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现在她不会把你挂在吊灯上了。”
“那、那种事能拿来开玩笑?!”
夏弦月瞪大眼睛。
“夫妻笑话罢了。”
“从没听说过用妻子挂在吊灯的笑话来逗妻子笑的···”
“现在有了。”
“好过分···”
“别这样畏畏缩缩的了,搞的好像我做什么背德的事情一样。”
“可、可是,真的稍微有点微妙的感觉来着。”
“那说明你心怀不轨,来先把优夜的睡衣穿上。”
“?!”
夏弦月愣了下才愤然说,“这明明是我的!真是的!”
“你这样不行啊,优夜都已经拿着你的睡衣用过好几回了。”
“啊?”
“不小心说漏嘴了,当我没说过。”
“怎么可能当没听过啊?!”
“我编的。”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许骗人!”
“谁知道呢,要不你直接问本人?”
“问小优夜,就算没有也要成有了!”
“所以说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总是被她调侃啊。太可爱了。”
“什么可爱嘛···明明就是耍人玩。”
夏弦月虽然语气颇有几分故作发怒。然而因为莫名被夸奖稍微红着脸有些许害羞的表情不算看多少遍都还是会觉得可爱。
“你坐着吧,家里食材也没多少了。我去煮个面条。”
“那我先去洗澡好了。”
“ok。”
“···”
事到如今也不比最开始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说到底也算在这里相当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关系也到了这种地步,相处起来的日常也变得平静许多。不再会动不动就闹个大红脸,或者说战战兢兢的担心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放半锅水,扭开燃气灶。等着水被烧开。
见到缝隙边上爬出细小的烟雾,稍稍撇开视线又见到门背后挂着围裙。是大小不一,又心照不宣的各自放开的围裙。
起初是夏弦月来这里总会用自己的围裙。反正两人身高差别不算大,她系上除了因为宝宝食堂突出会导致稍显紧绷以外都还好。
但优夜也想要系上就不成了。
每次都是掉在地上踩脏。被自己训斥过后还是要穿,但与之不同的是后来会用尾巴提前把会掉下去的部分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