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默默地补了一句,“就算我生气,那也是因为你对我不够坦诚。”
如果不是她私下调查许芊凝,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许芊凝的真实身份。
傅庭深沉吟了片刻,“给个负荆请罪的机会?”
沈清秋,“???”
负荆请罪的机会?
什么意思?
紧接着沈清秋隐约听到窗外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
她的脑海中突然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挂断电话,沈清秋打开窗户望去,只见直升机的尾部系着一块横幅,上面赫然写着‘清清,对不起,我错了’八个大字。
沈清秋无声地挑了挑眉,眼底隐隐透出几分嫌弃。
就这?
这也配叫负荆请罪?
正想着,只见直升机上抛下一条绳索,紧接着傅庭深单手抓着绳索滑落,从天而降。【1】【6】【6】【小】【说】
他就这么正大光明的从天而降,这是生怕外公不知道他过来吗?
沈清秋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跳到了沈清秋房间的阳台,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来负荆请罪了。”说着他将一根软鞭塞进了沈清秋的掌心里。
沈清秋垂眸看着手中的软鞭眉梢微微上挑,“这是什么意思?”
“实在气不过的话就拿着鞭子抽我两下,一直抽到你泄气为止,我绝不喊疼。”
他看着女人的红唇,喉结上下一滚。
蓦地,伸出手掌扣着他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上去,然后慢慢的松开她,“与其冷战把所有的气都憋在心里,不如发泄在我身上,我看你对其他人下手挺狠的。”
沈清秋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那是对其他人!”
面对他,她哪里下的去手。
她举起手中的鞭子,丢进傅庭深的怀里转身离开。
谁知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再次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落在唇上时,不似刚才蜻蜓点水般轻柔,而是充斥着强烈霸道的占有欲,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墙与胸膛之间,越吻越深,恨不得直接将她生吞入腹。
沈清秋推不开他,只能任由男人紧紧地拥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秋被吻得眼眸中闪烁着动情的水光,白皙的脸颊上染着一抹不自然的酡红,犹如一朵在灯红酒绿的夜色下随风摇曳的牡丹花,惹人迷醉,想要亲手折下它,占为己有。
这时,房门被敲响,秦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清清,你在里面吗?”
“在。”沈清秋生怕秦钊闯进来,连忙说道:“那个我刚刚洗完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站在门外的秦钊,“……”
这是把谁当傻子呢。
傅庭深大半夜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她还能安下心来洗澡?
听到秦钊离开的脚步声,沈清秋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扭头看向傅庭深,“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我还没吃饭呢。”傅庭深的双手环着她的腰肢,手掌顺着脊椎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腰窝上,“就这么赶我走是不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