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谏山宪冥正在狠狠的拷打他这个叛逆的手下。
“敢跟我动手,伱是真的活腻了。”
“区区打工仔,也敢犯下犯上。”
“不知所谓。”
谏山宪冥打的都有点累了。
伏黑甚尔这个老男人的眼角不知何时起湿润了的一块,一滴泪水以极快的速度滑过了脸庞。
应该是这幅身体本来宿主的。
但如果伏黑甚尔能够说话的话,那肯定是充满了委屈。
除了
就纯粹是在单方面的挨打,类似于奴隶主殴打自己的奴隶还惨。
可能奴隶主都比谏山宪冥要手下留情。
“差不多得了。”
作为在那边的背景板之一的伏黑惠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朝着谏山宪冥大声说道。
“那个大叔,就算对你有再大的仇恨,你也不必都把他打昏了还在继续殴打。”
明明年龄看上去和伏黑惠自己差不多,但是行事手段却极其残忍。
当然伏黑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声制止。
可能最主要也是由于他内心的某种不明所以的冲动,就是看着那个大叔被别人肆意的殴打所以感觉内心不太舒服。
“天真的慈悲。”
谏山宪冥看到底下那个穿着东京都咒术高专衣服的刺猬头男生,他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谏山宪冥把伏黑甚尔这颗敌方的【超级王炸】,牢牢的束缚,握在自己的手里。
明天早上,都不知道还有多少咒术师能够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不要有多余的同情心。不然在咒术师战斗中是会吃大亏的。”
“抛弃不需要的正义。你可获得更加没有约束感的人生。”
谏山宪冥居高临下的望着伏黑惠,冷冷的说道。
“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如果我不是我压着他。那么这个家伙至少能够杀掉今晚来现场98%的咒术师。”
“但是你什么都不懂。”
谏山宪冥看到底下的家伙,就突然想起了夏油杰同样的正义感爆棚,一直说为了什么心中的大义要怎么怎么样。
但那是最没有意思的活法,为他人而生,为他人而死。
难道不被人群们簇拥中死去,就没有了生命的意义吗?
“意义不明啊你。”
伏黑惠根本就没有太听懂。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根据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