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替女友解释道:“沈博士您别见怪,我女朋友平时就比较喜欢磕c。”
沈决笑笑,余光瞥见陈程手上的戒指,“这回认真的了?”
“嘿嘿,是的,以前不懂事太荒唐,现在有晴岚了,就收心了,打算明年这个时候就结婚。”
“挺好的,到时候别忘了请我们过来喝喜酒。”
“一定。”
和陈程道别,沈决与祭雁青并肩走在洒满夕阳的街道上。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拥堵的车流,和攒动的人群,都将城市衬托地愈发热闹匆忙。
两人沐浴在夕阳之下,与忙忙碌碌的人群背道慢行。
沈决眯着眼看夕阳,享受着这种宁静。
“阿青。”
“嗯。”
沈决侧头看他:“我们回一趟寨子吧,不知道小银有没有长大一点。”
“你想去哪都可以,我会陪你。”
沈决心口一暖,他低低笑了一声,握住祭雁青的手,攥紧。
新寨中,万物复苏,葱郁的绿色将整座山覆盖,山顶的神树上,红绸带随风飘扬。
他们站在神树之下,银蛇的身体已将整个坠子占满。
它似乎感受到祭雁青,坠子里的银蛇翻了个身。
沈决摸着坠子,“坠子装不下它的时候怎么办?”
“那时它便会醒了。”
沈决继续问:“小银醒了之后呢?它会来找你吗?”
祭雁青目光落向远处绵延的山脉,道:“不会,未开灵智前,它不会拥有记忆。”
沈决一愣,“那。。。什么时候它才能开灵智?”
祭雁青碰了碰坠子,里面的银蛇似有所感,向祭雁青的手指靠了靠。
“待它看遍世间山川河流,万物变迁。”
沈决沉默。
“他还会,记得我们吗。”
祭雁青收回放在坠子上的手指,“不会。”
小银用自己的身体给了祭雁青新生,祭雁青又用尽半生能力保住小银一丝生命。
小银能活,但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很有可能等它醒来,自己与祭雁青早已成为天地间一捧黄土。
小银不记得他们也好。
它醒来,就是完完全全的新生。
沈决留恋地摸了摸坠子里的银蛇,“我们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风吹过,树叶簌簌。
祭雁青与沈决离去,坠子散发一瞬微弱的红光,复又隐灭下去。
新寨。
祭雁青的住所。
卓然和南知,带着两个孩子还在城市。
两人去看过阿喜婆婆回来,爬了一天的山,沈决累得腰酸背痛。
他往床上一趴,“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