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作业本,摸摸身边趴着的狸花猫。拿上父亲的工作证出门,姐姐已经不知道去哪里找小姐妹玩去了,大哥在加盖的小房间学习,五年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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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不舍的喵了一声,一翻身继续睡了。
出门直奔几百米外,企业对家属区开放的图书馆,进门后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中年女人。
苏列礼貌的走过去:“大姐姐你好,我能办看书卡吗?我爸爸让我来的。”
很美的笑颜:“小朋友几岁了?你要叫我阿姨。有工作证吗?”
“可是妈妈说看到岁数大的叫阿姨,岁数小的叫姐姐。给这是爸爸的工作证。”
“哈哈,好好,多乖巧的孩子。你叫苏什么,我给你登记一下。”
于是苏列拿到了一张硬纸卡片,上面写着苏列的名字,父亲的名字,还有管理员张丽荣的名字,一个大大的图书馆公章,张丽荣的私章。
鞠躬感谢,挥手说了一声姐姐再见,拿着读书卡,父亲的工作证,回家,晚上还要在路灯下抓蝲蝲蛄喂鸡,一个孩子一个罐头瓶,等在路灯下等着飞的蝲蝲蛄落地,抓进瓶子里,回到家倒出来喂给后院里养的鸡。这是夏天里家里养鸡家庭,孩子必备的娱乐。
那只家里已经养了一年多的大公鸡对苏列极其友好,怎么摆弄也不生气。
吃了晚饭,套着大很多号的背心,拿着罐头瓶出门,不远处的路灯就是战场。
抬着头紧盯路灯下发出嗡嗡声的蝲蝲蛄,等待落地前预判位置冲过去快速抓起来放进罐头瓶。
今夜收获颇丰,大半瓶的收获。回到家,拉开鸡窝外面的灯,一会五六只鸡便从鸡窝里出来疯抢罐头瓶里的食物。
骄傲的大公鸡只是吃了几口,便站在一边巡视,它非常尽责,因为夜里会有黄鼠狼。如今城市里也有,只不过几十年后大楼林立,它们在城市里消失了。苏烈蹲在大公鸡身边,抱住它,轻轻抚摸顺滑的羽毛。
歪头看看苏列,没有走开,依旧站的笔直,眼睛四处不停的看,唉…夜里尽职的瞎子。抬头看看如今明亮极的月亮,十几年后的夜晚已经看不到明亮的夜晚了,对面不见人是常态,如今有月亮的夜晚对面可以看清容貌。
把公鸡母鸡撵回鸡窝,罐头瓶放在一边,,拉绳关掉照明,返回房间里。苏列和姐姐与父母同住一个房间,哥哥单独住在加盖的小屋里。
爬上二层床,已经在外面玩够的花花趴在枕头边上,腥臭嘴要过来舔苏列,苏列推开,一把搂过来,抱在怀里。嘿嘿要热大家一起热。花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没一会苏列被催眠松开,花花趴在枕头边上继续睡。
清晨起来,跑向公共厕所。回来路过邻居家跟隔壁白爷爷打了一声招呼,七年后白爷爷会离世,他没有儿女,会把房子和物品就给经常去他家玩的苏列,然后房子被父母亲给大哥住,小小加盖姐姐住。自己去了白爷爷加盖的小仓房。
这一次不同了。
每天依旧按照日常生活,苏列只是变得在家不怎么说话。白爷爷家每天必去,老爷子是个老派建筑师,与姥爷同行不同命。上午去图书馆自己看书,下午去白爷爷家逗老爷子开心,同时跟老爷子学习点新知识,比如法语。这还是老爷子看苏列不爱跟外面人与家人说话,性格内向才一点点教的,多次警告不允许说出去,也不许告诉别人自己教了法语和建筑学。
那是以指导学习为借口的,父母知道白爷爷是个文化人,落难人也是可怜人。也就放心交给他,不过白爷爷不喜欢大哥大姐,现在的苏列知道为什么了。
周六,已经提前跟白爷爷说了今天去姥姥家,跟着父母走了十几分钟坐上公交车直奔姥爷家,姥爷家庭很复杂。五个男孩两个女孩母亲是大姐,最小的是老舅,只有老舅跟着姥爷生活,母亲的养老观念应该是传承自姥爷。
姥爷没有事的原因很简单,他是高级建筑工程师,建国后很少见的工程师,尤其是姥爷的父亲在建国前变卖了所有产业土地,供几个孩子上学,然后最终姥爷被定为中农得以继续工作。尤其是他工作的地方更是特殊,党校。
姥爷家挺大的,小鬼子时期建造的小二楼,二楼两个房间加一个小厅都是,还有上下水。姑老爷家里也是小二楼,曾经有那么一次机会差一点落在苏列头上,这是后话。
嘴甜的苏列成功的从老舅手里拿到了两本厚厚的邮票册。用报纸包裹后,从姥爷家回来就是不放手。出去玩放在了白爷爷家里。
他不敢放手,一旦哥哥说喜欢,会被父母强行分配给大哥。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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