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沈既白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而后从怀中慢悠悠地掏出两张符纸,递给她,“只有这个。”
“这是啥呀?”江稚鱼伸手接过,拿在手里随意晃了晃,那符纸上笔画走势诡谲的字符,她是一个都看不懂。
“这是驱驶符,得两个人一起操作才行。操控的那个人在自己身上贴一张,再把另一张贴到被操控之人的身上,这样一来,操控之人做什么,被操控之人就会跟着做什么。”楚清和凑上前瞧了一眼,笑意盈盈地说道。
江稚鱼嘴角轻轻一勾,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紧接着“啪嗒”一声,就把符纸贴到了旺财和楚清和身上。
这一人一鬼刹那间眼神就变得呆滞起来,不过旺财很快就清醒过来,可楚清和还傻愣愣地呆在那儿。
江稚鱼小手轻轻一勾,旺财就激动地飘了过来,“旺财呀,好鬼鬼呢,去给我表演一段。”
旺财听了这话,缓缓地露出一个透着邪气的笑容,那笑容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紧接着,它那鬼躯就像是被点燃了的鞭炮,“噼里啪啦”地扭动起来。
它扭腰的姿势极为夸张,像是一条柔软无骨的蛇,水桶般的鬼腰左摇右晃,两条腿交叉着在空中跳动,每一次落地都像是踩在无形的鼓点上,带起一阵诡异的韵律。
鬼属下一脸便秘的神情,双眸瞪的老大。
它还时不时地用那瘦骨嶙峋的鬼爪,从自己虚幻的身体上缓缓划过,划过脸颊,划过脖颈,再一路向下,眼睛里更是闪烁着勾人的光,一边抛着媚眼,一边嘴里还发出一种怪异的“嘶嘶”声。
鬼属下脑袋后仰,一下把骨爪塞进嘴里,眸子里深刻地写满痛苦,另外一只骨爪狠狠捏紧,嘎嘣脆响。
旺财扭着丰满的臀飘近,骨爪搭靠在鬼属下肩膀上,身躯波浪般在它前面起伏了一下,鬼属下差点把嘴里自己的骨爪咬断,一脸痛苦地呜咽,自己老大打不了怎么办。
他缓缓把鬼爪伸出,一脸扭曲地唤了暗处一只鬼上来,旺财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中又飘到空中跳了起来。
鬼属下痛哭地暴打着另外一只飘上来恍恍惚惚被诶打的鬼,两个鬼在一旁痛哭流涕。
楚清和呢,在驱使符的控制下,机械地朝着沈既白移去。到了沈既白旁边,他的身体就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妖媚的灵魂。
他先是缓缓地抬起一只手,像个娇弱的女子一般轻轻搭在自己的额头上,眼睛半眯着,那眼神里透着一种被迫又无奈的妖冶。接着,他的腰肢开始轻柔地扭动起来,就像风中的柳枝,每一下摆动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情话。
沈既白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那张素来平静无波的脸上竟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裂痕。
楚清和在他的面前,双腿先是交叉,而后分开,接着又再次交叉,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仿佛都牵着无形的丝线,意图将他的目光死死缠住。
他的脸上还隐隐泛起一种奇特的红晕,嘴巴也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喘息着,整个人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魅惑妖精。
沈既白淡淡扫了楚清和一眼,他风情万种地缓缓坐下,随后朝着他俯身靠近,腰肢如水蛇般扭动,带着几分妩媚与妖娆。
随着他一点点靠近,沈既白那双眸子缓缓闭上,手一扬,准确地抓住了楚清和背后的符咒,猛地一撕。符咒被撕下的瞬间,楚清和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力量,像是一个被放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朝着沈既白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