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婷儿
和段虎子不约而同的翻白眼,他们算是无可奈何了。
李雪儿陪我回去的,她一直在安慰我,有个人说说心里话挺好的,我们吃了馄饨,然后打车送我回家,而后才放心了,别墅里的灯是亮着的,白逸轩比我早回来。
我看着楼梯,鼓不起勇气上去,把包放在茶几上,自己往沙发里一窝,今天晚上就谁在客厅里吧,我心不在焉的看了会儿综艺,时间来到十二点半,一点睡意都没有,我思来想去,还是想跟白逸轩解释一下。
于是来都楼上,可是我傻眼了,整栋别墅只有我一个人,白逸轩病没有回来,别墅的灯应该是我外出没有关,这么晚他不回来,在外面做什么?和谁一块儿?安娜和他腻歪的画面浮上心头。
我回到楼下,继续坐在沙发上,他不回来我就不睡觉,可是这一等就是一个通宵,我的心如同掉进了冬天的冰冷刺骨的水里,我要去一趟公司,必须搞清楚白逸轩昨晚上在哪里。
我和张硕涵什么事情都没有,是白逸轩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想到这里,我连换件衣服都顾不上就出门,早晨的空气带着冷意,城市里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空气和新鲜不沾边,都是汽车尾气。
阳光是没属性的样子,无精打采的,而且天空中有云,不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公交站台一个人都没有,懒得去地铁站了,只有环卫工人大妈,日复一日不厌其
烦的做着她的本职工作。
司机开着空无一人的公交车到来,我带了公交月卡,司机是认识我的,天天乘公交车上班,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我,堵车是不存在的。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早,公司的微信群里,有八卦女已经在吵吵,我是很烦这样的人的,如今农村的大妈都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了吧?可是我就扫了一眼,看到了和白逸轩有关的内容:“你们做的吗?我看到老板的座驾在xx酒店外面的停车场哦,放了一个晚上,他没有回家哦。”
“你怎么知道的?”另一个女的问道。
她们都在上班的公交或地铁上,要不然不能这么聊天,再不然自己男朋友的车上,或者是别的男人的:“我和炮友也在这家酒店,他的车和老板的紧挨着。”
“那你知道老板是一个人,还是和新欢吗?”不怕好奇害死猫的人有的是。
“应该说是旧爱,安娜和老板不是一天两天了,昨个不是到公司招老板的吗?俩人一起出去的。”
我的心一阵阵抽痛,我再也不要理他了,没有在固定的地方下车,司机多了句嘴:“你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拦了辆出租车,准备去自己的地盘,可是手机在半路响了,是白逸轩发来的微信:“喂!我的早餐送到公司里。”
是你饿肚子不是我,把手机关机,塞进包里面,埋在一堆东西下面,段虎子和金婷儿换了新的
住处,每天步行十分钟就能过来,房租不贵,是一栋老楼的地下室,胜在面积够大,虎子正在打扫卫生,我们没有顾清洁工,都是自己做,有轮值安排。
金婷儿不是那种什么脏活儿累活儿,让男朋友一个人做的女孩子:“老板,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我把坏心情尽量收在心底,笑道:“怎么?我做电灯泡你有意见啊?”
金婷儿叹气道:“如果您能开心一些,做什么我们都乐意,没吃早饭吧?油条豆浆?还是包子胡辣汤?要不牛肉汤加饼丝吧?我下单叫外卖。”
三个人的早餐,四个人一起吃,李雪儿是给赵恒的车带过来的,他要去卫生间找个领导,有人给他透露消息,新院长卫生局打算空降一个人过来,那可就糟糕透了。
我们的上班时间是九点,想大家避开早高峰,不用那么堵,李雪儿若非赵恒顺路,和我一样,要么地铁,要么公交车。
段虎子喜欢吃这家店的什锦素包,他一共要了四个,我把牛肉汤分了一半给雪儿,要不然我也喝不完,早上我吃东西都比较少,更何况多出来三个包子。
赵恒本来以为百分之百是他接替院长的工作,结果和他关系不错的一个卫生局的朋友,半夜给他打电话,说第二人民医院的某个科室主任,最近频繁往卫生局跑,动机不纯。
这个人在卫生局只是个小科员,赵恒和他打过几次照面,有一次
他家里人身体不舒服,来医院找他,赵恒亲自给看的病,不是什么大问题,后来康复后,就记住了赵恒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