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顺隔着玻璃,盯着嚣张的马如龙,他没有有句话不说,而是叫嚣他们不敢把他怎么样。
冯丹丹讽刺道:“你吓唬不了我的,无非是让我脱下这身衣服换个工作而已,你说吧,我倒要瞧瞧是谁能救得了你这个炮灰,我提醒你,坦白从宽是你唯一的出路!”
马如龙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冯丹丹不屑道:“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越是张
牙舞爪,越说明你心里怕的要死。”
马如龙一脸穷凶极恶:“我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冯丹丹冷笑道:“你真幼稚,徐志勇都把你卖了,我们还治不了你?等着你的是漫长的十年牢狱之灾,仔细想想吧,你有几个十年?”
马如龙的表情说不出的难看,没有人会对监狱情有独钟。
冯丹丹继续施加心里压力:“我们可以给你宽大处理的机会,也可以收回!”
马如龙的头垂了下去,他动摇了。
冯丹丹接着道:“你必须明白两个问题,你的所作所为,给白逸轩造成了经济损失,而不是我们,为此而付出沉重代价的更不是我们,你交不交代幕后的人,其实关警察屁事?抓到你我们就能给市民一个交代,而且市局和分局都会嘉奖我们。”
马如龙脸色惨白,一头冷汗。
冯丹丹冷冷一笑:“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真的蠢到家了,白逸轩亿万身家,你给他造成的损失是几个钱?心里没点数吗?除以你要坐的十年牢,值得么???”
马如龙崩溃了:“我说!我都说!”
所有的警察都松了一口气,这个案子总算结束了,刘队该请他们吃大餐庆祝了。
冯丹丹开始走程序:“姓名!”
马如龙答道:“刘权。”
刘顺想给自己点一根烟,他掏出十块钱的红旗渠,被一只满是老茧的手夺走了,不是别的人,正是刘顺的师父,如今的局长:“老子也
想抽,看到你这德行,我就知道你给我闯祸了,你说你就不能让我安生的干几年退休吗?”
苦笑了一下,刘顺帮他们局长点着烟:“我也不想,可是事情不由我呀。”
和赵欣然过不去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安东平,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刘权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他和安东平是通过朋友认识的,因为他天生对酒精免疫,所以怎么喝都不醉,安东平有事没事都爱拉上他一起泡酒吧,灌醉的女孩子不计其数。
刘权是汽车销售,卖二手豪车的,天天接触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老板,想想自己一个月只有一万多块钱的工资,还是车卖的好的情况下,有时候一个月一辆车也卖不掉,内心极度不平衡,被安东平发现并利用了这一点。
局长比刘顺要平静得多,姜还是老的辣:“这就紧张啦?上边不是有市局呢吗?我们把难题推给他们,硬骨头咱们不吃。”
刘顺悬着的心放下,竖起大拇指:“还是您有办法。”
白逸轩陪着几个领导打完高尔夫,把他们送上车,自己才跟安东平回公司,警察在等着他把安东平带回去呢,端木晴已经通知他了,有市长的原因在,白逸轩压力山大,冯丹丹亲自带人来的,刘顺没有出面。
我在公司等白逸轩归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警察,我将他们安排在休息室,冯丹丹跟我打听安东平的下落,我意识到不妙,
追问得知近来发生的一切原来是他做的,并配合冯丹丹,让白逸轩把安东平带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