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觉得更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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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
医生将病历恭恭敬敬地递给裴北深:“太子爷,你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
男人换了身蓝白相间的病服,衬得温和病弱了不少。
“心脏有阻塞危险。”
他淡淡道。
医生立刻低头,将这七个字写上去。
“……诱发了应激性心理反应,难以根治,随时可能复发。”
医生手抖了下。
这好像……太严重了吧……
“不能写?”
裴北深无温地开腔。
医生立刻“唰唰唰”地写好了,放在床头柜上。
都说豪门水深。
在北欧如日中天的裴家,肯定是深不可测。
就连太子爷,也不得不装出病来如山倒的样子。
……贵圈真乱啊!
黎清初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医生正满脸复杂地看着裴北深。
好像……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太子爷……”她连点亲密的称呼都不敢叫了,谨小慎微地看着他,“你还好吗?”
裴北深微微偏头:“把病历拿给她看。”
连声音都比之前薄淡了不少。
黎清初将纸袋放在一边,接过病历。
一打开,就看见一整页的字……
她懵了懵,怔怔出声:“鸡尾酒过敏……有这么严重吗?”
男人低嗤一声,“你以为我的体内没有别的毒素沉压?”
黎清初拿着病历的手颤了颤。
她喂了口酒,还把他体内其他的毒给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