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衙役倒是都打扮的精神,一个个一身正气的,有两个还长得挺养眼。
难怪前世那些姐妹总说,最好的男人都上交给国家了,还真是哈。
柳若娇正好奇的看着,突然对上了其中一个衙役的脸,尴尬的她冲人家笑笑。
“。。。。。。”衙役板着脸看着傻笑的柳若娇,心里闪过一抹同情,还真是状纸上说的那样,这姑娘被打傻了啊,不过长得还真好看,难怪招人嫉妒,可惜了。
衙役的想法其实很正常,毕竟哪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上了公堂不害怕,还四处打量?
而且看见凶巴巴拿着刀的衙役,还冲人家笑?
柳若娇当然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她前世虽然没有上过法院打官司,可类似的直播跟电视剧看了不少。
遇到这古代版的法院,自然也没多大畏惧,毕竟是根正苗红的现代人,还是相信法律会给她一个公道的。
不过很快现实就给了柳若娇狠狠一个打击。
公堂上县令一个惊堂木重重拍下。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虽说胡县令已经看过状纸,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草民拜见县令大人。”柳父一掀衣摆,跪了下去。
“民妇拜见县令大人。”柳母也拉着柳若娇一起跪,只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是从前,别说她夫君,就是她都不必给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下跪。
可如今形势比人强,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免得落人口实。
柳父柳母都跪了,四哥五哥自然也跟着一起跪,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扭捏,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唯一不适应的大约就是柳若娇了,前世,她只跪过父母,连天地佛祖都未曾跪拜,如今却要跪一个陌生人,柳若娇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可一旁,柳父已经开始将自己状纸上的话大声念出来。
“。。。。。。状告徐二妮与李小花二人故意谋杀我女若娇。。。。。。望县令大人为草民做主,将凶手绳之以法。”
柳父是高中榜眼,又将官做到三品的人,仅仅是一张状纸,那也是写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晰,可见其文采斐然。
柳若娇听着柳父这咬文嚼字的文言文诉状,好像回到了当初搞医学研究的时候,对着那些英文脑海里得实时翻译,一时间就有些呆。
柳母轻轻抓住了她的手,低声哄着她说娇儿别怕,有娘在呢。
柳母是生怕柳若娇在这公堂上发病,到时候可就糟了,毕竟那惊堂木一响,普通人都怕死了,更别说柳若娇如今还是个脑子不正常的。
柳母主要是怕女儿受到惊吓不受控制,要不是得证明女儿是真的受到了伤害,她都不想让女儿受这份罪。
可现在要定徐二妮谋杀的罪责,必须得让县衙的大夫跟仵作来验伤才行。
“柳宗正,你说你女儿被打伤脑子,神志不清,她又如何识得凶手的?”胡县令按部就班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