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那好,盛西,我不希望你再去面包店了。”刘舒下令,觉得不够,再道:“以及,以后如果需要找同学讨论,让他来咱们家里,我让司机开车去接都行,反正家里有客房,你不用再跑出去了。”
“……”
难道刘舒是发现了?
盛西暗想。
“怎么,不行?”
“不是。”
刘舒意识到刚才自己语气过硬,再看盛西垂头连声音也不大的模样,想想又怎么会骗她呢。于是放软声调道:“你别怪林姨狠,林姨不让你出去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这个阶段,你现在这个年纪,除了学习,除了想办法把名次提高,别的都不该做,也不该想,明白吗。至于零花钱,我会每个月和果果一样按时给你,你长大了,没点零花钱傍身确实不行,那兼职,就别再去了。”
“谢谢林姨。”盛西颓然。
是他考砸了,这样的结果是该承受。
就像他以前的教育告诉他,想要自由,就必须得先取得成功,把事情做坏的人是没有资格开口说要求的。
“早点睡吧。”刘舒挥手。
“林姨晚安。”盛西上楼。
刚进房间,恒山的电话就来。
“喂。”盛西在书桌边坐下。
“咋啦,没精打彩的。”
盛西把事情简短的说一遍,说他考砸了,第七到第九。但他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下午祝阳说走的那一刻,他觉得她肯定胡思乱想了。
可无奈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都不接不回,他没办法。
恒山听了后很是夸张的喊道:“我的小盛西啊,你能不能别对自己要求这么高,咱们以前接受的教育本来就和他们的义务教育不一样,你现在转去他们那边还能考到年级前九,很牛了啊!不对,是前七!真的!”
“汤圆,你打给我有什么事?”
“我去,一下子变脸,没啥,就是想你了,顺便问一下你几时放假。我买了艘新邮轮,等你寒假回来我带你去享受享受。”
“还不知道,好。”
后闲扯几句,盛西起身去洗漱,搞定之后坐在书桌边复习。
等到凌晨两点,外头静悄悄,没有人路过。
……
十二月上旬,气温数字跟跳楼一样,降的飞快。
每个人都换上厚厚的羽绒服,夸张者甚至将自己包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教室里开了暖器,盛西进去后将黑色大衣脱下,放在自己右边空的桌面上,露出里面同为深色的针织衫。
见寸头在前面,他想了想,走上去。用手在他桌面叩了叩,等他抬起头时,问:“介绍去面包店那人怎么样?”
“你放心吧,那学弟勤的很,老板很满意,对了,老板还向我问你的情况,我说你在学习,挺好的。”寸头答。
盛西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