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巧夫妻闻言,脸色刷地一下白了,顿时全身颤抖。
我往四周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赶忙问道:“在哪儿呢?!”
老贾嘿嘿直笑:“我没说现在,一分钟之后,她必下来磕头!”说完,老货将头靠在座椅上,翘起了二郎腿,手在大腿上打着拍子,满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嘴里哼起了京剧:“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郝巧夫妻神色非常紧张,本来他们可能想下车,但听到老贾说老太太一分钟后会来车边,吓得不敢出车门了。
我对老贾的手段半信半疑,紧张的手心出汗。
没曾想,老贾的《空城计》连唱了三遍了,却不见老太太下来。
“老贾,别唱了!你到底行不行?!”我问道。
老贾瞅了几下楼栋口,眉头紧蹙,手指快速地掐算两下,嘴里喃喃地说道:“不应该啊,按道理不应该啊……”
我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问道:“啥玩意儿不应该?”
“她不应该不给面子啊!”老贾自言自语。
给面子?!
我正无比疑惑呢,没曾想,郝巧突然在车内尖叫起来。转头一瞅,老贾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手在狂摸着郝巧的大腿,一手在急色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老贾那副神情,就像那天我在房间对郝巧做的事一模一样!
卧槽!
邪祟来了!
她不仅没来道歉,而且还在搞老贾!
我吓得赶紧去拉老贾,但奈何他的力度极大,完全拉不动。
钟老师见状,非常愤怒,一起过来拉,竟然两个人都拉不动老贾。
眼见郝巧已经粉面通红,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钟老师急疯了,再也不顾什么老太太不老太太,他推开车门,迅疾从后备箱里拎了一根粗钢管出来,猛地打开后座车门,抡起粗钢管,呼啦啦往老贾的身上招呼。老贾被打得惨嚎连天,额头立马飙出血来。
我急疯了,只得快速下了车,猛地推开癫狂的钟老师,将老贾从车上拖下来,拉着他就跑。
钟老师的脸已经呈现猪肝色,嘴里大嚷道:“老子杀了你们,老子杀了你们!”
他拎着粗钢管,不死不休地朝我们追来。
老贾手捂住头,边跑边大嚷道:“咋回事啊,到底咋回事啊……”
此时,我们已经跑到了保安岗亭,迎面又碰到了那个阴阳眼保安小陈,我对着他大喊:“兄弟,眼镜男神经病发作,快帮个忙截住他!”
小陈嘴里本来叼着一个揉包子,此刻,包子突然从他嘴里掉了下来。
他指着我们大急道:“老太太骑在眼镜男脖子上嘻嘻直笑!”说完,他立马转身,进了保安岗亭,“砰”地一下,把岗亭门给死死地关了。
我一下炸毛了。
看来我们一进小区,就被老太太就盯上了!
我们只好疯了一样往小区大门外跑。
忽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