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穿着睡衣下来了,问我大晚上怎么了。
我问:“你们今晚有没有觉得什么异常?”
他们回道:“没有,小萍睡得非常香,估计自生病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晚上,怎么了?”
我摸了摸胸前的净明护体神符,温度比白天来的时候降了好多,证明朱顶紫罗袍确实起作用了。
“没事,我有些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我回道。
八爷和赵志坚闻言,非常感动,硬要把保姆叫起来给我煮夜宵。
我拒绝了,独自出了门。
走了一段路,突然有点内急,看到边上一间公共厕所,上了一趟大号。
出来之后,刚好看到一辆出租车,招手上去了,我报出鱼铺的地址,司机没搭腔,反而问我:“啥时候的事?”
啥玩意儿啥时候的事?
我以为司机听岔劈了,再次说了一遍地址。
司机没说话了,呼拉拉地往前开。
这条路是新开的一条路,方向倒是朝鱼铺走。
现在城市建设太快,十天半个月就有一条新路,有些根本不认识。我寻思司机应该是带我走一条新路,大晚上开出租车也不容易,没在意。
半路上来一个女人,坐在了副驾驶。
司机又问:“啥时候的事?”
女人说:“三天前,被车给撞了。”
一路再无言语。
二十来分钟之后,眼见越开越远,我有些急了:“师傅,你走错路了吧!”
“错不了!安静待着!”司机没好气地回道。
卧槽!
咋这么凶呢?
刚想反驳他,司机方向盘一扒拉,车猛地一个转弯,来到了一片开阔地。
在月光之下,地上摆了几张桌子,十几人正在桌子上吃面。
司机一踩油门:“下车!”
我顿时火了,绕路我没吭声,大半夜丢我在这里叫下车?
“你怎么回事,带我来这荒郊野外?信不信我投诉你!”
副驾驶那个女的,没吭声,径直下了车,走到桌子面前。有人给了她一张类似饭票的东西,她拿了饭票,开始坐下来吃面。
司机没理我,探头出去,说了一句:“又一个不肯吃断三面的!”
一听到“断三面”几个字。
我脑子嗡地一下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