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如同漫长的岁月一般缓缓流逝,陆远山那疲惫的身躯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休憩,仿佛被时间的大手轻轻抚平了所有的劳累与倦意。他所率领的庞大车队,也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全面休整,每一辆浮空车都经过了精心的检查和维护,护卫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武器,确保在接下来的行程中能够保持最佳的状态。
事实上,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本可以在三天前就毅然决然地踏上征程,向着齐国的王都进发。然而,陆远山却有着自己独特的考量,他深知团队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对于此次远行的重要性,所以他特意选择让队伍再多停留几日,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的队伍始终保持一个完整而坚韧的状态,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对商南城进行更深入、更细致的了解。毕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已经算是他的领地。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陆远山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时而亲自到各个帐篷中与手下的将士们交流谈心,了解他们的近况和需求;时而又会召集幕僚们商讨沿途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以及应对之策;时而还会带着一些亲信悄悄地潜入商南城的大街小巷,去打探那些不为常人所知的秘密和情报。就这样,他在三三两两的忙碌之中,逐渐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心中的不安也渐渐消散,这才终于放心地准备开启这段充满挑战的旅程。
如今,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只差最后一步,那就是将石川叫出来,共同踏上这趟征途。陆远山凭借着自己多年来当他哥哥的经验和直觉,隐隐感觉到石川又要整点事情出来,他身上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力量。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石川若是闹事的话,必然会掀起一番不小的风浪,因为他本身就是那种不甘平凡、敢于打破常规的人,如果他不闹出点事出来,那反倒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果不其然,就在陆远山满心期待着启程之时,男性化的马良火急火燎地朝着他所在的地方狂奔而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公子,不好了!七公子不见了!”马良气喘吁吁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惊恐。
陆远山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之感,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懊恼,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样。
这一路上石川都没有跑,自己还有些纳闷呢!现在终于行动了嘛!看来这几天没有行动就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呀!
陆远山神色焦急,带着一群手下如同疾风般急匆匆地赶到了石川所在的房间。当他们踏入房门的那一瞬间,毫不意外地发现里面是空荡荡的,仿佛石川从未在此停留过一般。
陆远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深知石川要跑了自己难免会被父王责怪,要是那几个家伙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随即,他毫不犹豫地释放出自己强大的精神力,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般笼罩住整个房间。他全神贯注地探查着每一处角落、每一件物品,试图从那些看似细微的痕迹中找出石川逃跑的去向。
精神力在房间中穿梭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地方。然而,尽管他竭尽全力地探查,却始终未能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石川逃跑的蛛丝马迹。这让他不禁感到有些懊恼和沮丧,他暗自思忖道:“这个家伙果然不好对付,他的智商似乎比之前还要高一些,这给我的追捕行动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无奈之下,陆远山只得转身对着身旁的马良说道:“立刻让巫沧海下达全城搜捕令,调动所有的力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将石川抓回来。”马良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随后,马良便迅速开始安排部署搜捕行动,一场紧张而激烈的追捕之战就此拉开序幕。
陆远山则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思索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看穿一般。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与石川相关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出那一丝蛛丝马迹,以解开石川究竟是用何种神奇的方法成功逃出城主府这个谜团。
由于深知石川拥有一个威力无比的大猩猩机甲这一特殊情况,陆远山可谓是思虑周全。他特意安排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一品护卫,日夜坚守在城主府的各个角落,只为给石川站岗放哨。然而,这所谓的“保护”,实则暗藏玄机,其真正目的乃是对石川进行严密的监视。
为了确保石川无法逃脱,陆远山可谓是费尽心思。每一次给石川送去食物的时候,他都会小心翼翼地在饭菜中添加一些特殊的药物。这些药物并不会直接危及石川的生命,但却足以让他饱受折磨,频繁地拉肚子。通过这种方式,不断消耗石川的精力,使其身心俱疲,无暇顾及逃跑之事。
不仅如此,在城主府之外,还部署了大量的卫兵,他们如钢铁卫士般严守着城池的每一处门户。每一个进出城主府的人,都要经受极为严密的检查,丝毫不敢有任何疏漏。而且,这些卫兵每天都会按时向陆远山汇报城中的情况,确保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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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那看守仿佛铜墙铁壁一般严密得好似密不透风,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缝隙都像是被精心布置过的关卡,然而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如同一道鬼魅般悄然无息地从那重重包围之中给溜之大吉了。
这其中到底是何处不慎出现了那难以察觉的漏洞呢?这种明明已经竭尽全力去应对,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输在了何方的感觉,简直就如同被无形的迷雾所笼罩,让人内心焦躁不安且极为不好受。
就在这时,那寂静的空气中仿佛被猛地引爆了一颗炸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尖锐而又突兀,仿佛是某种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撞击在了什么东西之上。而这声响正是来自于里屋的方向,那神秘而又充满未知的地方。
出于强烈的好奇心,陆远山缓缓地推开了门,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大为震惊。只见一个头发凌乱、满脸惊恐的披头盖面的裸男正被一段粗壮的铁链如同绳索捆绑猎物一般,五花大绑地在地板上艰难地蠕动着,那模样既狼狈又可怜。他定了定神,仔细一瞧,这不正是平日里那个油腔滑调、诡计多端的马良吗?
听到了那突如其来的开门声,马良犹如受惊的野兽一般,缓缓地转过头,呆滞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陆远山。刹那间,各种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上了他的心头,那股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但无奈自己的嘴巴被一块破布死死地堵住,根本无法说出半句话来,只能用那满含哀怨的眼神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就在他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下一刻,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注入了他的身体,他奋力一挣,那看似坚固无比的铁链竟然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轻易地断裂开来,他一下子便挣脱了铁链的束缚,仿佛获得了新生。
“终于!终于恢复了。我的元力终于恢复了!”马良欣喜若狂,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又似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终于见到了光明。然而,陆远山却是一脸懵逼,好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良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般飞奔过来,紧紧抱住陆远山的大腿,委屈得如梨花带雨般哭着说道:“公子,您终于来了。奴家还以为再也看不到公子了呢!”
“你怎么在这里呀!我不是让你找巫沧海发布全城搜捕令去了吗?”陆远山满脸疑惑地问道。
“公子在说什么呀!奴家不记得您跟奴家说过这些。奴家记得自己像往常一样来给七公子送菜。刚把菜放到桌子上,突然被桌子下的一道光束击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家突然变得全身无力,然后就这么昏死了过去。直到公子您来到这。”马良抽抽搭搭地说道。
“你是说你一直都在这?那刚才我在跟谁说话?”陆远山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可是话刚说完,有一个念头突然在他的脑海中产生。
“我靠!我被耍了!来人!把刚才跑出去的马良给我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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