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便衣由警察厅内离开。
今日天气极好,步行朝着医院走去。
挂号排队进入诊室内,郑可安见池砚舟很是不悦,面色一寒说道:“出去。”
“郑医生对待病患,应当不该是如此态度。”
“你是病患?”
“显而易见。”池砚舟将手中单子挥了挥,表示程序齐全。
郑可安见状颇为无奈问道:“哪里不舒服?”
“心怀愧疚。”
“你要是影响我正常工作,我也有权利将你赶走。”
“这几日失眠。”
“亏心事做得太多。”
两人几句争吵门外病患、医生等都有探头,池砚舟索性上前将门关上。
等他再度回身时郑可安已经换了一副面孔,神色和善。
池砚舟眼神环顾诊室露出询问之意,郑可安轻轻摇头表示安全。
她从特高课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检查诊室,且留有记号方便每日上班时判断,是否有人暗中潜入诊室内。
且会趁着关门换衣服的时间,对诊室进行探查。
没有发现任何监听设备。
“需要重新认识一下吗?”池砚舟面对郑可安其实较为放松,明知对方是组织同志亲切感油然而生,且代表会议一事就是由郑可安送出情报。
故而所谓欲盖弥彰,现在显得毫无意义。
郑可安重新打量面前之人,回忆起教堂首次碰面时的故意接近,如此看来当日自己恐怕就被算计。
目的就是为让她说出农乐童照片尚存。
但此举有何意义?
“确实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你好。”
“你好。”
两人伸手握在一起,却未喊出同志二字,但都心知肚明。
郑可安示意池砚舟坐下后道:“你我二人如此碰头,违反多条组织规定。”
“特殊时期,应当变通。”
“言之有理。”
“特高课目前对你怀疑不减,交由警察厅特务科科长傅应秋负责,他同你父亲没有交情只怕更难对付,你要做好应对。”
“安排你调查我?”
“陆言在明我在暗,但傅应秋此人行事风格一直颇为诡谲,恐其暗地里还有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