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哲携带郑可安由宪兵队离开,乘车前往学校。
校内下车立于操场中央,郑良哲方才开口问道:“你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讲吗?”
“爹指的是什么?”
“何必明知故问。”
“女儿是真心不懂。”
“事已至此,你还要隐瞒到何时?”
“女儿未有任何事情隐瞒父亲。”
“我是你爹!”
“女儿知晓。”
“我不会害你。”
郑可安一脸无奈说道:“爹你何必大惊小怪,女儿不过是被误会,难不成你真想我有事?”
见郑可安如此态度,郑良哲缓缓说道:“你爷爷想你,冰城医院工作也不适合你,回新京后再谋出路不迟。”
“现如今工作刚刚步入正轨……”
“不回新京?”
“恕难从命。”
“随你。”
郑良哲朝着办公室而去,心中颇为无奈。
虽郑可安一直不曾承认身份,但却拒绝回新京,这便让他心生警惕。
可归根结底还未有确凿证据,只是郑良哲作为父亲的紧张感,已经如影随形。
郑可安望着郑良哲的背影,她有口难言。
最后调节心态跟上步伐。
这个世道有太多的难言之隐,哪怕父女关系亦是如此。
郑良哲今日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同样没有责备她如果冲动行事,会给郑家带来灭顶之灾。
只是告诉她,“我是你爹”!
徐妙清站在窗口看着操场中央父女二人的身影,心中同样颇为无奈,此经历她感同身受。
她甚至比郑良哲更加确定郑可安的身份,毕竟多一层池砚舟的关系放在这里。
虽没有过蛛丝马迹,但凭借直觉亦可猜测。
……
……
警察厅特务股内乌雅巴图鲁心情不佳,他布局想要算计池砚舟,可对方被特高课看押不得自由。
所谓布局压根就难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