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审问,回答各有不同。
池砚舟表示同组成员其余三人皆清白,且万分确认屠博清白。
陆言则表示怀疑池砚舟坚持调查郑可安起因存疑,却做保杨顺清白。
至于屠博、杨顺二人仅是告知监督对象清白。
将四人提供情况汇总,好似唯有一人被怀疑。
池砚舟!
但陆言与池砚舟有私人恩怨,他表示自己万分不屑根本不曾放在心上,住田晴斗当然不会完全相信。
只是想调查池砚舟确实只能从郑可安处下手,别无他法。
审讯一事无用,前车之鉴犹在。
且目前情况尚不明确,嫌疑人众多之时便用刑未免操之过急。
话说回来调查郑可安,住田晴斗确实与调查旁人有所不同,毕竟郑良哲被牵扯进来。
可日本人不会让私人情感影响调查工作,却也要好好思索如何展开调查,粗暴的抓捕用刑显然不是良策。
郑良哲登门要人,住田晴斗是可拖延。
但郑家在新京分量不轻,若真出了乱子只怕都不好收场。
最主要便是用刑撬不开郑可安的嘴,面对郑家压力唯有放人,招惹麻烦还无功而返,住田晴斗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
女流之辈按理说用刑效果最好。
偏对方身份放在这里,明知死不承认就会有一线生机,求生欲趋势之下结局难讲。
因此住田晴斗需要抓到证据,让郑家无话可说。
看着眼前陆言,住田晴斗本欲开言又先行按下不表,令其下去再做思考,有任何发现可随时汇报。
后住田晴斗依次审问负责监视君悦客栈的四名警员,时间已快到早上六点。
一宿未眠住田晴斗眼睛难免酸涩,却强忍疲态考虑如今情况。
觉得处处复杂内含隐情,想要一探究竟难度不小。
沖喜大河此时门外报到,住田晴斗让其进来。
“课长。”
“调查警察厅特务股警员可有收获?”
“调查还在进行中,属下是突然想到一处细节,想要同课长汇报。”
“讲!”
“属下认为若是参与行动成员中有泄密者,那么负责监视君悦客栈内红党代表的警员,最有可能成为泄密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