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工作日志中,你二人有进入过郑可安诊室。”
“那是因为郑可安行为诡异,我们才商议要进去探查,但就算当时属下也是重点关注池队长,且没有在诊室内深入探查。”
“你能确定你的监督不会出现漏洞?”
“这……”屠博犹豫并非说自己没有这样的自信,而是他胆怯。
不知道具体情况会如何。
且池砚舟若是倒霉,屠博当然可以接受。
他的反应与池砚舟斩钉截铁的话语大有不同,池砚舟很自信屠博不可能在他的监督下做出什么小动作。
见状住田晴斗提审陆言。
陆言态度一如既往,他并无任何问题,且后续行动主导权在盛怀安、沖喜大河手中。
他也并非第一责任人。
住田晴斗例行询问结束之后,开口说道:“池砚舟一口咬定你嫌疑最大。”
听到这句话陆言一脸不屑,口中说道:“跳梁小丑。”
“他说你一直反对调查郑可安,就是红党同党。”
“属下反对调查郑可安,是不想节外生枝打草惊蛇,现如今出现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调查郑可安而引起的。”
“你怀疑谁?”
“池砚舟!”
“报复?”
“属下和他所想根本不同,至于所谓报复更是不屑,怀疑他的理由很充分。”
“说来听听。”
“池砚舟一直坚持想要调查郑可安,或许就是为创造和对方见面的机会,从而完成情报的传递。”
“可屠博却说没有这方面的可能。”
“那只能说是屠博学艺不精。”
“为何你不怀疑杨顺?”
“属下负责监督杨顺,对方怎么可能有所异动。”陆言的自信尚比池砚舟更甚。
“可池砚舟却说,自己根本不可能是红党成员。”
“课长,红党潜伏人员有自己承认的吗?”
“但显然用刑他也不会承认。”住田晴斗的话,暗指陆言此前对池砚舟用刑无果。
旧事重提陆言心头不顺,只是当着住田晴斗的面也不好多言,而是说道:“他不开口无妨,调查郑可安便可。”
早前陆言就想要调查郑可安,可惜棋差一着。
现在重启调查,不仅可以锁定她的身份,还可揭穿池砚舟的身份。
目前陆言也知对池砚舟用刑意义不大,觉得重心应该放在郑可安身上,只要能调查到真相,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至于住田晴斗和郑良哲的关系,根本不在陆言考虑范围之内,我建议你调查郑可安,最终你愿意不愿意调查,那是你的事情。
陆言只说自己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