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首当其冲,金恩照也乐得不言语。
最开始因这件事情沖喜大河在特务股内稍有不愉快,便是池砚舟不给迫田真由颜面,借口调查有进展不宜受影响。
当日沖喜大河由特务股内离开,本想着等日后调查无果,再要好好问问池砚舟又当如何。
谁知对方借调新京,一时半会难负责金生恵太的案子。
后特高课课长住田晴斗示意不了了之,他才没有再去特务股兴师问罪,谁知池砚舟这才刚从新京回来没几日,旧事重提不说还令宪兵队配合。
沖喜大河坐直身子说道:“之前调查没有结果我则不予追究,但此番若是还调查不到线索,你池砚舟总归是要给个交代。”
金恩照闻言心里暗道,日本人果然都是记仇。
迫田真由携尸逼宫,池砚舟为保全特务股颜面开罪沖喜大河,对方岂能轻易释怀。
“在下何德何能给少尉交代,此番调查全程由少尉亲自领导指挥,我等不过是马前卒,刀山火海自是一往无前。”
“滑头!”
“属下赤胆忠心!”
“过来大致讲讲任务情况。”
“是。”
全程都是沖喜大河与池砚舟交谈,好似他才是队长一般。
金恩照也不愿意抢夺话语权,毕竟沖喜大河针对性很强,免得触霉头。
任务详情同样是由池砚舟讲述。
听完后沖喜大河说道:“你们想查当年与金生恵太一道,前往奉天的武士?”
“看少尉打算作何调查,我们听从差遣。”
“我已经命人前去联系当年参与成员,但内情你等需保密。”
“事前股长有过严令,我等清楚。”金恩照这时才开口说话。
宪兵队出面配合的好处显而易见,都无需他们挨个上门询问,直接命宪兵将其带来便可。
不多时宪兵就带回来了第一个人。
四十五岁左右,看起来身姿挺拔极其精神,可见其乃真正的练家子,而非混混之流。
问话地点就在沖喜大河办公室内。
他先是与人寒暄,后示意池砚舟进行询问。
“请问28年抽调武士前去奉天,您是同金生恵太一起前往的吗?”
来人先是陷入回忆之内,后才开口说道:“确实同行去过一次奉天,几几年倒是记不太清。”
一晃十年。
确实记忆难以清晰。
“金生恵太回来时多了一笔巨款?”
“你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确有其事。”
“他的钱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人家捞钱的路子我怎么能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