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锁定抚顺上车之人都无法调查,若扩展至全程路线,你何处去查?
双管齐下?
出师未捷身先死!
金恩照略显为难看着盛怀安,这还继续调查吗?
“先回办公室。”
跟随盛怀安从审讯室离开,回到办公室内。
金恩照为其倒上一杯茶水。
盛怀安握着茶杯暖手,后说道:“纸条之上是何内容?”
“数字!”
“数字?”
“沖喜大河少尉当时推测,应是加密情报。”
“那若能将加密情报破译,同样可以有所进展。”盛怀安觉得既然坐车旅客不便调查,那缴获的情报是唯一途径。
“不知破译情况如何?”
“你二人跑一趟宪兵队特高课,询问沖喜大河少尉破译情况,最好能将加密情报抄录一份回来。”
“是。”
破译。
自然是集思广益。
警察厅也想尝试一番。
从盛怀安办公室出来,二人就去宪兵队。
至于调查旅客一事就此作罢,人数太多且没有资料,很难进行调查。
只能让抚顺方面继续查,看能否找到何人动过劳思淼的箱子,特务股则将重心放置在数字加密情报上。
池砚舟二人离开警察厅,赶去邮政街与建设街交汇处。
距离极近,步行前往。
到地拿出证件表明身份,求见沖喜大河少尉。
门岗执勤宪兵通过岗亭电话向内汇报,后对二人说道:“跟我走。”
其带领他们一路来见沖喜大河。
“审讯结果如何?”沖喜大河率先询问。
“根据特务股审讯调查,目前推测劳思淼仅为‘邮差’,而非反满抗日分子。”
“‘邮差’?”
“正是。”
沖喜大河自然明白若是如此,则很难调查车上旅客。
当日没有挨个登记信息,属实失误。
这若让住田晴斗知晓,只怕难逃一顿批评,导致他面色难看。
但事关任务无法隐瞒,故而心情不悦。
语气不耐烦的说道:“还有其他线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