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忍了。
为了这样一个颠婆,得罪师尊,搭上自己的前程和性命,不值当。
“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路小堇凑到祝季跟前:“这不还有老四你吗?”
祝季往后缩了缩。
路小堇蹲着,小碎步往前移了移。
一缩一进。
缩无可缩。
祝季咬牙切齿,别过头,极尽可能拉开两人的距离:
“师姐,你想干什么!”
“大半年没见你了,师姐想你了。”路小堇凑近他,嗅了嗅,“老四,你好香。”
香个屁!
一身血腥味。
像死了好几天一样。
要不是这里是冰洞,她都怀疑这死小子会腐烂长蛆。
祝季一愣。
他自己香不香不知道,但路小堇身上是香的。
一凑近,她狐裘里的暖暖的香气就扑面而来,叫他恍惚了一瞬。
“老四,这些年,你见到师姐就跑,师姐想跟你说句话都不成。”路小堇叹了口气,又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像个死变态,“虽说现在你受伤了,师姐心疼,但……”
路小堇又深吸了一大口血腥气,满眼痴狂:
“但你若不受伤,师姐怕是还没办法靠近你,所以师姐现在这心里头啊,是又心疼又激动的。”
嘿嘿嘿,死小子,落老子手里了吧?
今儿,有她在,他的伤就甭想恢复了!
给她死这儿!
路小堇摩拳擦掌,一脸觊觎。
祝季怕了:“师姐,你别冲动!”
他想躲,但躲不开。
眼见路小堇的手已经要摸到他腰上了,这个阴暗小公子,再次轻轻地碎了。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惊愕的声音:
“师姐,你在干什么?”
江意浓震惊。
她离开不过半日,冰洞里竟平白多出来了一个男的。
这看上去年纪不大,长得白白净净很好看,但病恹恹的,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颊泛红,瞧着跟个水蜜桃似的,很香。
彼时,他受了重伤,浑身是血,良家妇男被强迫似的,红着眼眶望着头上的冰,丧丧的,生无可恋。
怎么说呢,更香了。
而路小堇,把人逼到死角不说,还伸出爪子,准备对他上下其手。
痴狂颠婆本婆。
把江意浓给整沉默了。
“小师妹!你终于来了!”路小堇收回冻僵了的手,兴奋地蛄蛹到了江意浓跟前,“今晚吃什么?”
弄死阴暗小病娇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