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僵硬的身体一寸寸被他亲软,包着的泪再次掉下来,哭着搂住他,哽咽说:“星寒,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必须,必须变成更好的人,和你一起往上走,我能做到。”
“你当然能,”他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扣紧她的腰,“你那么好……你那么好。”
她柔滑睡裙贴在他光|裸的上身,绸缎沾湿,凝出星星点点深色。
体温把湿意烘干,逐渐燃得更烫。
手掌下,他的身体火热紧实,存在感无法忽视。
林知微有些口干舌燥,勾住他的脖子按下,盯着他的眼睛,切切望进漆黑潭水的最深处,“现在换我来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不可能花三年那么久,会尽早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陆星寒合住眼。
每一次的“好不好”,他都没有说“不好”的余地。
再多难受,自己来咽。
知微承受的够重了。
他牙关打颤,把她揉在胸前,难过到极限也还是说出,“……好。”
拥抱紧密无间,相贴的身体磨蹭出愈烧愈烈的暗火。
直到陆星寒身上的冷水干透,他才动了动,把她打横抱起,哑声问:“什么时候走?”
林知微扶着他的肩,眼睛还略有红肿,有点紧张地关注着他的去向,小声说:“怎么也要一个月,等签证,许黛老师那边还有些准备工作。”
“中间,我能去看你吗?”
她咬咬唇,想说她出去后可能行踪不定,学习期间也会被许黛叫走满世界跑,参加各种活动,况且陆星寒的行程那么紧,抽出的空档,跟她能对上的机会必定少之又少。
但她不忍心再让他失望,点点头,“当然能。”
陆星寒走到沙发边,把她放在上面平躺,看着她发愣。
夜已深,到处都安谧。
林知微长发有些凌乱,哭过的脸透着红,唇略张着,舌尖若隐若现,身上的吊带裙蹭起些许,无论是细长双腿还是领口露出的锁骨前胸,都白白软软,柔柔发着亮。
被他看得呼吸发热,她忍不住牵住他的手。
早有准备的小心思再次疯长。
陆星寒探身亲亲她的唇,低低问:“……微微,你为什么倒酒?”
林知微手指收紧。
“这条睡裙,买来后你嫌短,标签一直没拆,为什么今天穿了?”
林知微脸色更红,连着耳根也隐隐热烫。
因为她……心怀不轨。
从踏上回国的飞机起,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在念着某件事。
果然瞒不过他。
陆星寒顺顺她的头发,眼底滚着深黑暗潮,他勉强忍耐住,不再问了,转身朝厨房走。
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肌理流畅坚实,浅白涂着蜜。
林知微一下子坐起来,追上去抱住他的腰,“你去哪?”
“给你做点东西吃,”他握握环过来的手,“刚才你就吃两口。”
他明明知道,明明想得不得了。
竟然还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