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冷哼,“谢世子什么意思,还是留到公堂上去说吧。”
谢恒脸色微变。
“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非要做事如此绝吗?”
顾楠觉得好笑。
“情分?我们有过吗?”
谢恒脸色铁青。
顾楠转向于大人,“既然事情真相已经明了,于大人请公事公办吧。
本县主要状告文昌侯府仗势欺人,恶意霸占我的酒厂,还打伤我的管事和伙计。”
于大人颔首。
“文昌侯夫人,谢世子,你们也听到了清河县主的话,另外,冯公子状告侯府偷盗古籍。
如今两案并一案,两位,哦,不,还有赵大使,三位跟我去京兆府衙门走一趟吧。”
赵大使白着脸,抖着腿从地上爬起来,一下扑到顾楠脚下。
“下官着实不知这里面有这么多隐情,下官也是被文昌侯夫人蒙蔽了。
下官这就回衙门将酒厂的契纸变更回来,求县主恕罪啊。”
顾楠后退一步,避开赵大使,神色冷淡。
“赵大使做事到底是不是符合朝廷法度,我无权断定,这些话还是留着去和御史们解释吧。”
赵大使脸色一白,瘫坐在地上。
于大人手一挥,“来人,带走。”
一群人连同地上捆的结结实实的侯府下人,全都被带走了。
顾楠向于大人微微颔首,“今日之事,劳烦于大人了。”
“县主客气了,顾三老爷和冯公子在来的路上已经将事情明白,只是此事县主是其中一方苦主,还得麻烦县主跟着走一趟。”
于大人放下捏着三根胡须的手,连忙拱手。
顾楠点头,“应该的,只是尚有一事需要麻烦于大人。”
“县主请说。”
“文昌侯府行事恶劣,欺人太甚,又牵扯到文昌侯的旧事,还望于大人仔细盘问其中关节。”
于大人眼珠子转了转,呵呵一笑。
“县主所言有理,确实应该仔细盘问一番。”
一行人又去了京兆府衙门。
事实确凿,人证物证又俱全,于大人判文昌侯府赔偿顾楠酒厂所有损失,共计文银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