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凡震惊不已,支吾着问。
秦竹韵抬头看向萧一凡,低声道:
“五年前,他一次酒后想要干坏事,被女孩一脚踹在那,从此就废了。”
“啊,竟有这事?”
萧一凡惊诧道,“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结婚?”
“这事除他和我以外,没人知道。”
秦竹韵柔声道,“婚后,在我的逼问下,他才说出实情的!”
“他结婚是为了面子?”
萧一凡脱口而出。
秦竹韵螓首轻点,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提出离婚?”
萧一凡出声道,“他这属于欺骗,离婚很容易。”
“我若提出离婚,你觉得姓杜的会答应吗?”
秦竹韵一脸无奈道,“就算他答应,我爸的生意还怎么做?”
美女长叹一声,柔声说:
“我们这些所谓富二代整天锦衣玉食,吃喝玩乐,让人羡慕不已,其中的艰辛,又有谁能懂?”
“我和他约法三章,互不干涉对方生活。”
“我觉得现在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挺好的!”
萧一凡听到这话,将美女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
“竹韵,你辛苦了,从今往后,我一定加倍疼你、爱你!”
秦竹韵如同乖巧的小猫一般,蜷缩在萧一凡的怀里。
“一凡,我不求其他的。”
秦竹韵闭上双眸,柔声说,“我只要隔一段时间来看看我,就行!”
“没问题,这事简单,我一定做到!”
萧一凡在她耳边低声道,“竹韵,我们再来一次!”
“啊,怎么还要?”
秦竹韵俏脸红到脖子根,低声道,“真是蛮牛!”
“今晚就让你知道蛮牛的厉害!”
萧一凡一脸得意道。
……
翌日一早,萧一凡睁开眼时,秦竹韵已不再床上了。
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秦竹韵说,她去送画,顺便买点早点回来,问萧一凡想吃什么。
萧一凡说了声随便,挂断电话。
昨晚只顾和美女深入交流,将滕兆茗的事给忘了。
萧一凡洗漱完,坐在沙发上拿着纸笔,写画起来。
现在既然确定那幅《五牛图》是假的,市场价不超过三千元。
滕兆茗受。贿一说,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