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些,刘氏不仅没有感到羞愧,反而还挺直腰板,认为只要自己够坚定,凭本事拿到手的东西就能拥有:“一些见异思迁的墙头草,等水落石出,你们将为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事实上呢,人证物证俱在,她被判押入大牢三十日,出来后必须做工把人家的东西都还回去,以后还必须勤恳做人。
围观百姓拍手叫好,都希望这张捕头能坐上知县的位置,这些年如果不是有他,他们早就活不下去了。
“我们要走了吗?”
街上闲逛,尊禾残笑得很开心,知道要离开这里赶路,他买了不少吃的东西。
庞在炘笑着点头:“是的,先回吟云城!”
观察了几日,尊禾残的修为都没有办法查看到,人还如同四五岁的孩童一般,如果不找对方法,让他尽快恢复原来的样子,那什么纱淮川杀回来,只能任他宰割。
华尊一直低着头跟在二人后面,一时间接受不了明明已经恢复了的人,还装成这般模样。
“华尊,你不是说白秋哥哥在那群人里面吗?为什么迟迟不现身?”
不愿让自己看到狼狈的样子,庞在炘可以理解。
但这都过去好几日了,他为什么还不出来?
躲在客栈里一直在浸泡身体的白秋,害怕一身的污秽熏染了她,洗了无数遍身体,还是觉得很脏。
以前,即便脑袋不灵光,庞在炘都是最爱干净的一个,一点污渍和臭味都不愿近身,他怕她嫌弃自己。
殊不知庞在炘一直没走的原因,就是不愿给他太多压力,让他直面这段过往主动走出来。
华尊摇头:“他确实在那群人中,只是现在为何不现身?我也不知道。”
“算了,我们先离开吧!租辆马车,慢慢走着等他,想通了,他自然会出来的。”
回想那日场景,蓬头污垢的男子,个个身上散发着恶臭,庞在炘大概明白了,他一时接受不了那样的自己,想通了才会出来。
但肯定在暗处观察着他们,一旦离开了,他也会出来。
租了辆马车,华尊当起了车夫,尊禾残买了好几床被褥,把车内铺得软和和的,一脸天真地把庞在炘拉进去,环抱着人闭上眼睛:“炘炘,怎么样?这马车舒服吗?”
大得如同一张床榻,知道的以为在赶路,不知道的还以为去游玩,整这么奢侈,庞在炘都觉得他是故意的了!
“等白秋哥哥追上我们,到时候就要换飞兽赶路,你这样不是很浪费吗?”
傻笑着摇头,尊禾残的钱财比国库不知道多多少倍,完全不在意这一点:“乖了,睡觉!”
无奈闭上眼睛,庞在炘竟被他像孩子般哄着。
袁老头在街巷里发现金佑太的尸体时,早已腐烂不成样子,如果不是脸部还有一些完整的皮肤,根本不敢确认是他本人。
“爹,我想去赶考。”
经此一难,萧白想通了很多事情,有权利的人心不善,受苦的是平民百姓。
所以他想做官,至少在能力范围内,一定为普通人做事。
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袁老头竟然是个隐藏的小富翁:“看看够不够?不够爹再想办法。”
睁大眼睛,萧白难以置信,有这么多银票,自己竟然去当过码头的苦力。
“一辈子吃喝都不愁了!怎么会不够?”
转身离开,袁老头还有些事没有完,金家只死一个金佑太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