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冤枉的这件事,白悦谣生前就已经麻木,现在提及,连与他争辩的力气也不想给。
“自以为是,你这辈子也就只能走到这里!”
猛然转身,运起一丝玄力过去,刚才还禁止着将人包裹的荧光,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蠕动起来。
庞代兴不甘心坐上太师之位,表面被人恭敬崇拜,事实上连话语权都没有。
疼痛贯穿全身,早就已经习惯了的白悦谣,咬牙坚持,硬是没有发出痛苦呻吟。
“本太师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折磨她,已经成为庞代兴精神上的寄托,不顺心或者被打压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发泄情绪。
白悦谣早已习惯,从一开始的害怕,慢慢到后来的无所谓。
反正快要灰飞烟灭,他都会收手,只要挨过去就好,没必要让他痛快。
庞代兴起初还能找到快感,自从她咬牙挺下后,渐渐来的次数也就少了。
“哼!贱骨头一个,如果不是还要拿你的魂体威胁她,你此刻已经消失在世间了!”
拼命睁开疲惫的双眼,白悦谣冷漠地看着他:“在炘是你女儿,我白悦谣可以对天起誓,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上苍不会放过你。”
“多年无所出,他一回来,圣白就找上门,你就有了身孕,这么巧,哈哈。。。在说笑话吗?还是你们认为我庞代兴好糊弄?”
闭上眼睛,任由疼痛将自己包围,白悦谣不再说话。
“无言以对了是吧!我告诉你,哪怕本太师没有成功,坐不上那个位置,我生命结束的那一日,那两父女都会给我陪葬!”
看着人奄奄一息下去,庞代兴才停止手上动作:“你说,如果我告诉柳江然,你的魂体被控制在这里,要他在自己身上划十刀,然后奢侈他进入这里,他会不会犹豫?”
无声落下痛苦的泪水,白悦谣始终都没有睁眼看他,早就对这些威胁见怪不怪,而且已经是一丝残魂,做不了什么,哀求和痛苦,只会让眼前人得意。
“还有你们的女儿,我同样给她服了残魂断,到死也会折磨她的魂体,为你犯下的过错赎罪。”
庞代兴丢下这几句话后,把带血的那只手伸向荧光,等色彩恢复正常,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时候白悦谣才睁开眼睛,转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不过并不担心,以现在自己女儿那机灵的样子,一定能发现端倪,不会着道。
炘谣院里,庞在炘在院子里练武,尊禾残在一边看得起劲,跟着一边比画笨拙的样子,有些滑稽。
“夜里没睡好,你就先去睡觉,等我把这些拳法练熟悉了再教你!”
没有修为,脑袋还不灵光,庞在炘害怕发生意外,自己没有顾及到,他能先抵抗一阵子,所以不惜起早贪黑,学习普通人的拳法。
看着她这么辛苦,尊禾残于心不忍,特别心疼,于是总是捣乱。
哪怕自己已经累到不行,也不愿看到她因为自己这样:“炘炘不陪着,禾宝睡不着!”
“那好,跟着我的动作,屏气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