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在一旁当老好人:“怕是喝不了,烧到三十九度八,刚退下来。”
李嫣儿好奇地问:“你脑子怎么没烧坏?”
祁希予睨她一眼。
方千山一听这么严重,不再调侃,有了正型:“去医院没?你爸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没了,陆家的家业不都废了吗。”
“去了,我打的120。”陆白说来也生气,祁希予这么大个人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知道自己感冒了还拖着,以为吃点药就好,硬生生拖了三天,越拖越严重,都快发展成肺炎了。
祁希予很应景地咳嗽了两声。
李嫣儿突然插嘴道:“你俩还有点意思,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比如感情不顺心就会触发身体抵抗机制之类的。”
这么一长串话说出来,听得人云里雾里。
没人说话。
是祁希予先明白。
“她也病了吗?”
李嫣儿“啊”了声:“你不知道她感冒吗?”
祁希予拿起手机起身。
李嫣儿叫住他:“她早好了。”
祁希予顿了一下,又坐回去。
余下四人把他盯着。
方千山笑了:“什么生病,我兄弟,分明是在吃爱情的苦。”
祁希予一脸不屑,“谁跟你这种烂人称兄道弟。”
“哟,你说说看,我怎么烂了?”
方千山把手从女友腰上松开。
祁希予没空搭理他,问李嫣儿:“她什么时候感冒的?”他怎么不知道。
“就那天啊。”李嫣儿回忆起来,“你爸过生日的第二天。”
祁希予的眸光微变。
李嫣儿想了想,又转头对陆白道:“你们院有个帅哥在追伏黎,生病那几天全是他骑着电瓶车接送的,叫骆……什么来着,我怎么给忘了。”
陆白问:“骆劲?”
这人在他们院还挺出名的。
祁希予慢条斯理地剥了颗薄荷糖,扔进嘴里。
咬得嘎嘣嘎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