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徽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叶臣会遭受这么大的屈辱。娶回家来的老婆,心里爱着别的男人,连夫妻间最起码的义务都不履行,拒绝房。事?!
“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亲自问问夏晓雯。”白鹭觑着叶徽,又说:“她手里有一副珍珠耳坠儿,是以前的情人送给她的,至今仍当宝贝似得珍藏着呢,就放在……叶家。”
白鹭说到叶家时,不觉加重语气,更刺激地叶徽攥紧了拳头。
叶徽想到母亲一直期盼着抱孙子,前段时间为这事儿操心劳累,又是找医生又是熬汤药,满心的期望换来的竟是欺骗。
不管白鹭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善罢甘休。夏晓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我们叶家人耍得团团转。
这次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叶徽去而复返,夏晓雯有些惊讶,站起来叫了声姐,“你怎么回来了,妈怎么样?”
叶徽怒瞪着她看了几秒钟,才说话:“夏晓雯,我有话要问你。我只听实话。”
夏晓雯不明白什么状况,可叶徽一脸严肃,让她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说:“姐,到底什么事儿?”
叶徽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珍珠耳坠儿,夏晓雯定睛一看,正是李文宇送给她的那副。她去四川之前,把这幅耳坠儿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这幅珍珠耳坠儿是你的?”
“是。”
叶徽看向晶莹剔透的珍珠,赞道:“果然是上好的珍珠儿,叶臣送给你的?”
夏晓雯垂了下眼眸,迟疑了下,低声说:“不是。”
“那是谁送的?”
“……曾经的一位朋友。”
叶徽鼻子里轻哼一声,“恋人吧?”
夏晓雯讶然地抬起眼睛,愣了一秒钟,艰难地回答:“是的。”
叶徽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嘲讽,“夏晓雯,我不是古板的人,婚前谈过恋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重点是,你不该把其他男人送给的你的定情信物带到叶家来。”
说话间,她晃了晃手里的珍珠耳坠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睹物思人么?”
夏晓雯一下子无话可说,她曾经确实如此,睹物思人。
叶徽见夏晓雯不说话,也就是默认了,心里更来气。“我还有一个问题,请你务必老实回答。”
“姐,你说。”夏晓雯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掏出来,扔到烈日下暴晒,一切无所遁形。
叶徽迟疑了下,毕竟这样的问题很难说出口,可关系弟弟的幸福,叶家的颜面,她不能听之任之。
“你和叶臣结婚两年多,一直没有孩子,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夏晓雯身躯微顿,大厦将倾的危机感慢慢向她聚拢。叶徽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让她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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