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司徒淞当初明明厌恶玄离忧到多次想要杀了她,还是把这画留下了。
“当初爷爷派吴六叔去刺杀离忧,还记得吗?”
司徒清胤开门见山。
司徒淞眉毛皱了皱,枯瘦的双手握住轮椅扶手:“你是要找我翻旧账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刚得知当初吴六叔除了听爷爷的命令之外,还有其他人要他杀离忧。”
司徒清胤不紧不慢的说出疑点。
“那又如何?结局不会变。”
司徒淞握着轮椅扶手的双手缓缓松开,冷哼一声。
如果当初吴六成功了,不管是谁的命令,现在玄离忧都没有机会坐在自己面前,和司徒清胤一起质问自己。
退一步讲,就算还有别人指使了吴六,事情结局依旧没变。
那就是吴六死了。
“可背后还有一个敌人,随时威胁着我,离忧,还有天天欣欣的性命。”
司徒清胤冷锐的双眸微沉,不管对方是敌是友,他都不喜欢有人在暗处盯着的感觉。
那种如同附骨之疽一样的感觉太恶心。
“司徒家从来不是好相与的。如果你连保护自己妻儿的能力都没有。清胤,你就不配当司徒家的掌权人。”
司徒淞转动轮子转过身来,此时的他双眸里透着一种凌傲的气势,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他。
司徒家传承数百年,即便比不上曹家这个千年宗族,但也有着属于自己的能量。
一个躲在暗处的蛆虫,还不足以让他重视。
这,是属于一个大家族曾经的掌舵人的自傲!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一点我和爷爷一样,不喜欢有自己掌控不到的东西。”
司徒清胤淡淡的说。
尤其是关于玄离忧的事情,他不会把玄离忧置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