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传说“鬼吃泥”,穷鬼或者游魂野鬼,没人烧香烛给他们,肚子饿怎么办也只能吃黄泥了,泥土是难以下咽的,形容一个人说话唠叨不清也被形容为“鬼吃泥”,试想你嘴里含着黏糊的泥土怎么能说得清楚,十分的传神。
这个词正好形容当下的金田一,“小说家是鬼,当然是要吃泥,又没有人烧香烛给他,他是好鬼,一直在提醒我们,但在山洞里明明抬着尸体的鬼也带着这黄泥,难道是有两个鬼,小说家虽然面目可憎,但在我心中已经把他当做好鬼了,如果他是坏鬼,那怎么办。。。。。”
“闭嘴!”杨羚一把捏住金田一的鼻子,虽然恐惧,但她是最破磨叽的男生,烦躁一下子盖过了恐惧。
“他不是小说家。”一位精神饱满的白发老人站在房门外:“他是一位生物学家,三年前因为研究都连加浓而被杀害。”
那人就是这次活动的举办人,小岛的拥有者,那位隐形富豪,他向着三人点头微笑,慢慢转身,三人连忙跟随。
“他是三年前已经被都连加浓杀害了?你明知道他是鬼为何刚上龙王岛的时候不说明。”杨羚十分的愤怒。
“当时我不知道他,也认不得他,三年前他因为研究都连加浓来到这个龙王岛,在一个晚上被杀害,内脏全部消失了,他的尸体是管家亲手埋葬的。”富豪语气十分的平和:“他随手递给一样一本笔记。”
杨羚接过来,笔记本中间夹着一张报纸,是三年前的报纸,上面报道了一位生物学家在龙王岛遇害的消息,还附上了照片,那自负的冷笑,不错,里面的便是小说家。
日记上写着:“三年前的某一日,奉老爷之命到龙王岛监督酒店建造,发现一具尸体,背后开洞,内脏全无,在他的行囊里有三具干尸,十分像传说中的鱼人,希望这晦气的事情不要影响酒店的进度,七年前小姐也在这里遇害,死亡时身体跟这人一模一样。”
杨羚读了出来,慢慢道:“所以他要杀了管家,因为这里只有管家认得他的模样,可为什么管家后来又回来了,而且没有点破?”
“忠心,管家对我的忠心,所以回来了。”富豪十分自豪的说着,当然为了钱对他忠心的人数不胜数,但死了还对他忠心的才能证明对他是真正的忠心:“都连加浓可以杀人,但控制不了人,而且他杀人需要一个灵魂作为傀儡,除非是那一天,但他可以控制灵魂,管家再忠诚和恐慌中挣扎,工作了两天,他希望这两天可以提示大家,但他不能说出口。”
三人随着富豪来到酒店大堂,船长正抽着烟斗,端坐在沙发上,看到三人,站起来很绅士的行了一个礼。
看到船长安然无恙,大家都不觉得惊奇了,因为真正的凶手是小说家,船长那天走得匆忙定然是富豪来找他。
“管家曾带我们到博物馆看那三条干尸,然后将钥匙归还曹博士,他已经提点两次了。”金田一分析道:“最后没办法,他只能用自己的尸体来提醒大家,可谁又能猜透呢?”
“打捞队员是怎么回事?他变成了一个类似牛鲨的人。”杨羚还是比较关心他,毕竟救了自己性命,而且心肠十分的好。
“十年前,他是负责第一次打捞沉船的。”富豪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第一次?打捞那大丸号难道不止一次?”杨羚十分的惊讶。
“嗯,一共两次,第二次才成功。”富豪喝了一口酒:“第一次的打捞开始很顺利,大家一直工作到晚上,恰逢那天是都连加浓可以作恶的日子,将打捞船掀翻了,杀了所有的人员,将他们的内脏都拿出来喂食鲸鱼,而尸体全部被牛鲨吃了,只有一位幸存者,就是这次来到龙王岛的,在亚马逊曾经有巫师说过,一个人只要有足够的怨念便可化为怪,可能他再次看到牛鲨吃尸体的惨状,所以引发了心中的怨念,最后变为牛鲨一般的人,这个也无从考究。”
“嗯,是曾经有这么一个传说,有人的家人被鳄鱼吃了,他杀了鳄鱼,生吃了,结果自己变成鳄鱼一般的人,这个故事是真实的,最后就是我船上的那位巫师拯救了他。”船长接口道。
“怎么可以拯救他?”杨羚十分关心。
“龙珠,只要龙珠出现,里面的光芒可以抚慰人心,只要他内心平和便可变回人形状。”船长回答得十分仔细。
“不可以!”富豪厉声道:“这颗龙珠不能出现,都连加浓也只有在最强大的时候,才可以真正消灭他,为我宝贝女儿报仇!”
一直保持沉默的曹博士突然冷冷道:“船长是因为他见过都连加浓,打捞队员也是,小说家是他的傀儡,作家是因为她知道一些关于他的新闻,那么我们三人还有军人跟那女学生呢?为什么要找来,不要跟我说十分感应的鬼话。”
“哈哈,此刻也不需要隐瞒什么,反正大家有没有性命离开这里也不知道。”富豪一口将酒全部喝完:“我在一本叫龙家老村的小说看到过你们的介绍,那都连加浓就是龙家老村亡灵所化,你们来了可能有帮助,而另外令人的确是随便挑选的,总不能每个人都跟这事情有关。”
“恐怕今晚就是都连加浓可以任意杀人的日子吧,今晚是月圆,听说美人鱼都会在月圆的时候出来勾引人然后吸取灵魂,鱼人跟美人鱼是同类。”金田一开动了侦探系统:“你放出消息,成为城中热话甚至是国内的热门话题,就是想告诉都连加浓今晚龙珠会出现,都连加浓不断的让傀儡杀人就是想你早点拿出龙珠,你不断的让人死亡就是想拖到今晚才将龙珠拿出来,根本你和他都是魔鬼!”
富豪哈哈大笑:“女儿就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珠宝,为了替她报仇,即使再死多十个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