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秦洁真的想动手取七杀令,在左少龙十六岁成人的那天晚上就已经得手了,可惜她没这么做。
左少龙看着秦洁问道:“那一次你是你唯一一次取走七杀令的机会,可你错过了,可曾后悔?”
秦洁翻过身来侧卧着,托着脑袋看着他,摇了摇头,她不后悔,随后说道:“我守护我所爱的,我为什么要后悔?”
“你不觉得那个时候你的爱有些畸形吗?现要回想起来,你的爱还很危险,万一那个时候让我……”左少龙对于个男人叫不出一声‘爹’,迟疑了一下便改口道:“若那个时候让那个男人知道你有这么危险而畸形的爱,他会灭了你。”
秦洁微笑着看着左少龙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不敢杀我。你父亲对我一直都有些占有的念头,却一直忌讳着我身上一件东西,他在这上面吃过苦头,所以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碰我一根寒毛。”
说到这,秦洁坐了起来,像在默念着咒语,最后啊的一声惨叫,像被撕下了一层皮似的,她从身上扯下了一件簿如烟雾般的碧玉‘软甲’递给了左少龙,说道:“未来你还有很多场恶战,你的对手将一个比一个强,为了你的安全,我将它送给你。”
这件碧玉软甲中适着一丝丝微往的金光,左少龙脸色大变,惊呼道:“这是真正的天蚕玉衣!你怎么会有这个!”
“因为我是秦家的长女,秦家太上长老最喜欢的长孙女,这是我曾祖父赐给我的护身之物。”说到此,秦家的眼神在些黯淡,因为赐她天蚕玉衣的这个老人去年走了,她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见。
左少龙听秦洁提过她有一个最疼爱她的曾祖父,虽然被掩去了某些东西,但这个曾祖父的存在却是真的。
他对秦洁的感情有些复杂:抗拒、诱惑、玩物……
还有一份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去承认且无法自拔的爱。此刻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入怀,心疼地说道:“好了,我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你将它给了我,你呢?”
秦洁仰望着左少龙说道:“有你保护我还不够安全吗?若它能给你带来保护,保护你就是在保护我。若你受伤了,我的会更心痛。”
左少龙别过脸去,他不想让眼前这个女人看见他柔弱的一面,他不是冷血动物,也会动情,也渴望正常人所渴望的东西:爱情。
但他总觉得这一份不但畸形而且危险。
秦洁轻抚着金子默的脸,说道:“少龙,哪怕你只将我当成一件玩物,只要能让我留在你身边守护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再无其它奢望。”
“乳娘,我……”
“嘘,我喜欢你叫我洁儿!”
与此同时,在极限武馆后山的紫蒿林中,金子默已经使用结界将这里封锁了。他环视了周围一眼,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出来会会吧,以你们的身份,躲着企图快袭是会掉身份的。”
两道身影出现在金子默面前,不正是青莲剑客彦伟和黑袍刀客徐三刀么?
他们怎么来了?金子默勾起一微冷漠的笑意看着他们,他们一定是不服输才会找来的。
“怎么,不服输?”金子默没有拐弯抹角,毫不留情地一针见血。彦伟脾气有些暴,哼的一声说道:“小子,你说什么?什么叫不服输,我们跟本就没有输过,你不过是使用了肮脏卑劣的偷袭手段赢下了战斗罢了。你并没有真正打败我们的武道。”
说到此,他目露怒火,怒道:“四十年苦练只争朝夕荣耀。这或许就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争取武者至高荣耀的机会,我无数次渴望能在有生之年参加一次王者荣耀之战,我等了三十年终于让我等到了。但是……”
彦伟怒指金子默道:“但是你去用卑劣的手段毁掉了我的梦想,你罪该万死。”
这是金子默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哈哈一笑,冷漠地回应道:“兵不厌诈,战场上死的往往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废物高手,若不能杀敌制胜,我炼什么武战什么斗。而输了就要回头找对手嘶吼你的理想你的不甘,你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丢失了,连武者最基本的信仰都丢弃了,你还配谈荣耀两字么?”
金子默的话就像千支针刺在彦伟的心上,彦伟差点就要癫狂起来了,徐三刀终于开口了,夜色下目露一丝丝狂霸的刀芒看着金子默说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想阁下和我们再来一次公平的切磋。若是我们输了,此后不再提及此时,若是阁下输了,你只需知道我们在地下城那一战并不是输给你的武道就是了。”
金子默嘿嘿一声冷笑道:“想打可以,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在官方以外的战斗,我的词典里没有切磋和交流两个字,想要跟我打你们就必须作好死亡的觉悟!战斗只有生和死,没有赢和输!”
此刻金子默宛如一把死亡之刃,那气机是如此的暴戾、残酷。徐三刀与其对视了片刻,徐三刀低沉地喝道:“好,我很久没有遇上你这种嗜杀的冷血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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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默没有辨驳,从他踏入武道的那一刻起,那个恶魔就给他灌输了黑暗丛林规则:弱肉强食、胜者存败者亡。
一路走来,四大世家八大宗门教会他一个道理:弱者没有任何支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