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川皇子的头是杨山割下的,在割下天川皇子脑袋那一刻,杨山拨出了心中的一根刺,那种恨意释放的痛快感让他愈加暴戾,她和天川皇子间的欢愉就像一幕幕刻克般刻进了杨山脑子里。
他不希望她为了任务如此牺牲自己,这不是他想看见了。莫非以后每次任务都要这般折磨他?
“使徒长?只有当成圣使才能让她不受任何摆布!她不是木偶,他是我的女人!”
杨山心中在咆哮着,但内深更深处却像淌进了一淌污水里出不来了。这一淌污水就是他的女人,明知污浊不堪却又无法自拨。
他感觉不到她有半点难为情,明明享受着这不同男人的欢愉。
那欢愉的声音就像紧箍咒一般紧勒着他的脑袋。杨山突然如同着魔似的捏着由美的脖子!
下水道中尽是由美痛苦、窒息且快意的笑声。她喜欢这种窒息的欢喻感受。这对她来说就是一记上瘾的毒药!
夜漫漫,偶有夜莺叫声传来。
僻静无人的旧巷深处一片阴森,有巡逻队偶尔路过,仅是看了两眼觉得没什么异常便离开了。
巷子深处有一栋空置的旧公寓,辰毅就躲在这旧公寓中疗伤。
离他不远处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的天灵盖被挖开了,脑颅内的脑子不见了,像是被人挖空了似的。
辰毅嘴边还挂着丝丝血丝。
“武将的脑子就是鲜美,有嚼劲!”辰毅舔了舔血舌,突然一口气血逆冲上来,哗的一声吐了出去。
他的胸口被打穿了,心脏破损了半边,肺脾也被打爆了。若非有禁药吊着他半小条命,早已一命呜呼了。
屋内响起辰毅阴禁扭曲的笑声:“武将境的力量就是强悍啊!但是……还不是让我给干掉了!境界高有个屁用啊,我有的是禁药!待那个神徒实验成功后,我将拥有不死之身,为什么要这么辛苦修练呢?武者都是傻子!哈哈哈哈……武者都是傻子!”
就在此时,门被风吹开了,一道人影闪了进来。不是由美还会是谁?
她身上也满身是血,一看就是受了不轻的伤。她轻轻的关上门后便要寻地方躲起来,忽然觉察身后有人,猛地回过头去时便被辰毅掐住了脖子,看着由美这一身的伤,辰毅阴冷地笑道:“看来全城搜捕已经开始了,你那个小姘头呢?”
由美目中闪过一丝默然,强作镇定地说道:“他一会就要和我会合了,你伤这么重,你不能对我怎么样,不然一会他来了会杀死了你为我报仇的。”
辰毅嘿嘿一笑,有些扭曲地说道:“别装了,你的眼神已出卖了你。我看出了你眼中的慌张无措。他一定是在全城搜捕中被杀了,就算他没死,他也杀不了我,我什么都不多,就是禁药多。”
辰毅取出一支禁药注射剂,说道:“你猜猜,这是什么?”
“修罗4号,你不能使用这个!”由美是真的慌了,这东西能让眼前这恶魔无视所有痛感,还能让他在垂死之爆发出比生死强十几倍的力量。但药效过后血液被烧干,身体的最后生机被透支。
辰毅笑容扭曲着说道:“要是我真的快死了,我会使用它来好好享受一下你最后的温存。你这小贱人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窒息么?我死之前一定会让你快乐至死的。到了黄泉路上好让我不寂寞!”
辰毅正狂笑着,忽然啪的一声,一根钢针贯穿了他的大阳穴!
这是杨山的暗器:透骨针!
杨山不是死了么?原来是这小贱人耍诈!辰毅正想给自己注射修罗四号保命,身体突然一麻,这针上有神经毒素,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手中的修罗四号抓不紧掉落在地上。
杨山出现在辰毅的身后。辰毅是一个怕死的亡命之徒,他立即求饶道:“杨山,你不能杀我,我是第四圣徒手下的使徒长,你杀了我你们也逃不掉的。”
杨山一把抓住辰毅的脖子,无比怨恨地盯着他,说道:“当初你不也是杀了你的徒使长上司而坐上这个位置的?放心吧,在天眼之中只要不挑衅十二圣徒的威望,杀了司上位是被允许的,而且将会得到重做。圣徒们都喜欢用狠角色,不是吗?”
杨山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只有让他在绝望中被杀死才能解他心中的怨恨。让他死得太痛快实在是便宜了他!
辰毅太清楚杨山想怎么玩了,便不断地出言挑战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心理有些扭曲地说道:“你知道吗,过去明明有很多任务她都不需要牺牲身体就能完成的,她却偏偏这么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天生贱!她渴望被凌虐的窒息感,她是窒息瘾患者,你对她越残忍,虐她越狠,她就越喜欢。你可知道她曾经向我抱怨过你,说你像个糕羊让她毫无感觉,每次吃完你后都会来找我补餐。你知道她喜欢我怎么玩她么?鞭笞、捆绑……”
这些话杨山不想再听下去,胸中的怨恨愤怒终爆发出来,仰天一声怒吼:啊……
撕啦一声,辰毅的脑袋被杨山生生撕断了!血如箭般飚了杨山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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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终于杀死他了。多少个日夜,连每晚做梦都想杀掉他。
辰毅那红发如血的脑袋满是讥嘲之色,艰难地挪动着嘴唇,杨山听明白这死人脑袋在说什么:“你满足不了这个小贱人的,她就是天底下最荡最贱的浪妇……你永远只是她的一只小玩偶,你杀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哈哈哈”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