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吸取教训加强防守的时候,讲歪理反而因为心疼自己的通心猪血镰而走了神,杨烟抓住机会,子午赶尸鞭对着他就抽了过去。?
别看那个短鞭在杨烟手里也就三尺长,但是抽出来之后,赶尸鞭的长度陡然暴涨,瞬间变成了两丈长。
讲歪理毕竟是多年的老江湖,听到风声之后,一个就地打滚,缩着身子就钻到了一张桌子下面。
赶尸鞭“啪嗒”一声抽到了桌子上,杨烟一击不中,马上收回了鞭子。
这个时候,整张涂着红漆的桌子就像浇了硫酸,从鞭痕那里开始逐渐变黑,连桌子腿都碳化了。
讲歪理从桌子底钻出来的时候,脚不注意碰到了桌子腿,惨叫一声脱下鞋袜,但是一根脚趾已经黑,黑色正在向脚上蔓延。
讲歪理当机立断,血光一闪,用猪血镰把黑的脚趾头从脚上割了下来。
古有壮士断腕,现在有恶人断脚趾,我心里暗爽,只要你俩狗咬狗,小爷我的胜算就多了。
按道理,讲歪理应该抱着脚趾头喊疼的,接下来杨烟再一出手,讲歪理就直挺挺的躺下了,等到外面月光照到身上就会变成僵尸。
结果讲歪理脚趾头一断,也就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手里的猪血镰对着我就扔出了手。
眼看着猪血镰打着转过来了,我连忙把石敢当举了起来,骂道:“草泥马的讲歪理,又不是小爷动的手,你怎么三番两次对我下死手!”
杨烟看讲歪理出手对付我,笑的很开心,说道:“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是讲歪理了!”
杨烟笑的时候,手里的赶尸鞭抖了一抖,就在这个时候,空中的猪血镰跟回旋镖一样变了方向,对着杨烟的脖子就飞了过去。
杨烟猝不及防,来不及用鞭子去抽镰刀,连忙蹲下身子,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血光一闪,落下了漫天青丝不说,还有半只耳朵也飞了起来。
这个鬼妈咪也挂了彩,想到养马会连死人都不放过的恶行,我差点笑出了声,但是我强忍住笑,现在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镰刀又飞回到讲歪理手里,这个时候他才来得及抱着脚,大喊一声:“痛死老子了!”
杨烟也好不到哪里去,女人都爱美,哪怕是坏女人也不例外,杨烟捡起地上的半截耳朵,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要不是被青城山的老道在身上钉了一根透骨钉,今天就是姬怀印这个穷酸,加上你这个洞里藏鞭的骚婆娘,再加上这个傻小子和肥猫,老子也就是空手也把你们收拾了!”
讲歪理随便包扎一下脚上的伤口,忍着疼把脚穿到鞋子里,指着杨烟痛骂。
杨烟把耳朵装到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把清尸解毒粉倒出来,按到耳朵的伤口上面,感觉就像烙铁烧皮肉,一阵焦糊味飘了出来。
镰刀上卷毛猪的血也有毒,所以杨烟用药烧伤口解毒,但是这么一来,她口袋里的半截耳朵,就别想接上去了。
杨烟没有喊疼,收起了脸上的痛楚,对讲歪理说道:“不就一个地妖吗,你留着有什么用,给我不就行了!咱俩犯得着这么拼死拼活的嘛!”
讲歪理动了一下脚,又疼的龇牙咧嘴,指着杨烟也开骂了:“哼哼,你踏马不会光为了一个地妖吧?那个吃龙骨笋的小姑娘你也看上了吧?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那是个绝世的妖精,老子不说罢了!”
原来讲歪理也看出程月不简单了,杨烟扫了程月两眼看,没有出言反驳讲歪理,算是默认了。
杨烟看到自己和讲歪理势均力敌,突然提出了一个对我不利的建议:“你说咱俩两个坏人,怎么跟这小子玩起了三国演义,咱们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啊!好人和好人相伴,坏人和坏人搭伙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