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这个少根筋的玩意儿愣是没反应过来,还在那研究这么贵的东西该放在哪里才稳妥。
芸娘都快气死了,差点冲出去抢了丢河里。
“安乐丫头还小呢,说亲怎么也要过两年。这玉佩,不如你们先暂且收着。”
秦母将一切看在眼里,说实话,她还是挺看好萧楚之和安乐这两个小的的。
至于门第之间的差距,秦母觉得就以姜宁这能干劲儿,两年后姜家还不一定会发展成什么样呢,没准到时候比萧家还要厉害!
芸娘并不觉得自己被安慰到,说她目光短浅也好,她就是觉得找男人,就还是要找一个像姜老大那样,老实憨厚,疼媳妇儿孩子的。
萧楚之那样好看的贵公子,太高贵了,芸娘总觉得那是天边的云,自家这泥潭里的泥点子一样的人家,高攀不起。
她还记得三岔沟那给城里人做了小妾的姑娘,每次回来都是光鲜亮丽的,村里人都羡慕的不行。可,没多久,那家人就办起了丧事儿。听说,是那姑娘在府里得罪了人家当家主母,被人家给活活打死了。
芸娘没有那么大的欲望,她现在对自家人的生活很满意,只希望自家人能永远健康顺遂。
安乐压根没把玉佩的事情当回事,回去把就把玉佩给了姜宁,说是自己粗心大意,担心自随手放哪里就忘记了,想要让姜宁帮忙保管。
姜宁当着安乐的面把玉佩收进了空间。
萧楚之历时半个月,终于将秦婉怡平安的送到了秦父的手上。
秦婉怡抱着自己爹,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直把秦父一个七尺的汉子哭的眼眶通红。
“萧公子,多谢你将小女送回,在下感激不尽!”
秦婉怡父亲感激的对着萧楚之行了一礼,萧楚之慌忙避开,然后回了秦婉怡父亲一个晚辈礼。
“伯父客气了!在下也是受人之托!”
话罢,萧楚之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条手帕,递给了秦婉怡父亲。
秦婉怡看到手帕上的绣花,整个人一颤,他颤抖着手接过手帕,手指小心的抚摸过每一处绣花。
“是,是小舞儿绣的。公子,你,你这手帕是从哪里得来的。”
“伯父,这码头人多眼杂,似乎不太适合谈话。”
秦婉怡父亲立刻反应过来了,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睛,撑起笑脸,客气的邀请萧楚之回家一叙。
到了秦婉怡家,见过了秦婉怡的祖父祖母,萧楚之这才把秦昭母子俩这么多年的遭遇讲出来。
秦清舞的父母悲痛欲绝,当场哭了出来。
“是我,是我当年有眼无珠啊!”
秦清舞的老父亲哭的老泪纵横。
当年他就不该因为救命之恩,觉得那莽夫是良人,就这么让女儿嫁给了那莽夫。
老人家悔不当初,气的捶胸顿足。
“老人家消消气,秦姨和阿昭现在过得很好。只是秦姨和阿昭以防那狠毒的女人迁怒你们,从而对你们下杀手,暂时还不能随意露面。不过您放心,您若想要传递书信什么的,可交由我的人,我会让人代为转交的。”
萧楚之没有在这边多做停留,拿上了秦家人为秦昭母子准备的东西就回京了。
萧楚之前脚刚回到京都,后脚京都就出现了一家全新的商铺。商铺名为清梁坊,专门销售草帽,团扇和各种精致的首饰。
姜宁之前给萧楚之想了一个打响商铺的好办法,就是让燕王妃在湖边办一个赏花宴。
赏花宴上,燕王妃头戴草帽,手持团扇,出现在湖边。
各家贵女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都是怎么漂亮怎么来,脸上画着的也是时下最流行的妆容。
这大热头一上来,众人那是汗如雨下,不少人脸上的妆都花了。
万家也在这次的邀请名单里,朱氏带着万玲玲和朱燕儿也来了。
她们三人脸上的化妆品都是姜宁的小作坊做的,做了防水处理,别人的妆容花成了鬼的时候,三人脸上妆容依旧干净清爽,为此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就连燕王妃也注意到了。
“不知二位姑娘脸上的胭脂是哪一家的啊?”
朱氏带着万玲玲和朱燕儿规规矩矩的上前行礼。
“回王妃,是我等乘船来京的时候,在河上遇到了的一条船上卖的。她们是一村子的村民,后来因为水灾,被迫搬离了村子。为了维持生计,村子里的姑娘们不仅研究出来了好用的胭脂水粉,还会制作各种好看的小饰品。民妇的女儿和侄女今日所戴的饰品,就是在船上,买的。”
燕王妃闻言,仔细的看了看万玲玲和朱燕儿戴的发簪和耳饰,看着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